兴之所至,她居然还幻化了几丛细长的海草漂浮在半空中,跟着她一起摇来摇去,看起来颇为喜感。
台上白谷跳的嗨皮,台下孟晓玫觉得自己又快晕倒了,她哆哆嗦嗦了半晌,期间满是煎熬,想晕晕不掉,想死死不了,巨大的恐惧一直侵蚀着她,使她一直沉浸在生不如死的折磨当中。
终于,音乐停止,孟晓玫在半生半死之间,总算熬到了音乐结尾。
而站在台上的白谷,也在此时摆出了她的endgpose。
眼珠弹出,舌头长吐,那一丛丛细长的海草也跟着变成了一条条血红的舌头,在半空中摇摇摆摆,飘飘荡荡。
孟晓玫这次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那么彻底晕死过去了。
看着在椅子上瘫软成一团的孟晓玫,白谷冷嗤一声:&ldo;无趣!&rdo;,接着挥手带着晕倒的孟晓玫一起离开了坟地。
&ldo;啊!&rdo;
这是今晚孟晓玫第三次惊醒,她疯狂地砸开床头的台灯,发现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下半身一片温热,还隐约飘出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回忆起刚才梦里的情景,孟晓玫死死地咬着嘴唇,怒目圆睁,眼眶猩红:&ldo;白谷,你给我等着!&rdo;这贱人,居然在梦里也搅得她不得安宁!
&ldo;阿嚏!&rdo;
睡梦中的白谷被自己的喷嚏惊醒,揉了揉鼻子,看了眼窗外:艹,谁特么想我了。
捞过床头的手机打开,提示有新消息的的声音响了半天,紧跟着来电铃就响了。
看着屏幕上显示经纪人的名字,白谷有些怵,想起昨晚上自己脑抽发出的微博,幻肢有些疼。
&ldo;喂&rdo;
白谷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些讨好,不过对面的李宓根本就不吃这套:&ldo;小白,起床了吗?&rdo;
&ldo;嗯?&rdo;白谷微愣,不对呀?宓宓的声音为什么如此平静?刺激大发了?于是她轻咳一声,十分心虚:&ldo;那啥,宓宓呀。&rdo;
电话那端李宓的声音冷冷的传来:&ldo;嗯?&rdo;
白谷腆着脸:&ldo;你有事儿啊?&rdo;
&ldo;对,有事儿。&rdo;
&ldo;啥事儿啊?&rdo;
李宓的声音越是平静,白谷越是肝儿颤。
&ldo;我要辞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