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这么干净温和的弟弟,要被贴上这一辈子都洗不掉的乱伦标签。
江夏推了推他,“停下,阿浔……不要……”
突如其来的阻力不仅来自于胸口的推搡,也来自于身下一瞬间夹紧的甬道。
“唔——”江浔一声低咽。
江夏也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被插入的快感,“……啊……停、停下……不要……浔……”
“……为什么?”
“你、你会……后悔……你是我弟弟,不可以……”
江浔的眸子黯了下来:“可是——”
这一次,江浔并没有听她的话。
“我想肏的就是姐姐。”
最后那一截肉棒,随着他一记凶戾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小穴,埋进了最深处。
啊。
那一瞬间,江夏身体里那些呼啸的空虚感,全都被填满。
虚无的,充实了,缺少的,也拥有了。
喘息短促,像是竭力抑制又不小心忍不住,局促地停止,但少年的呻吟还是从喉间低低地溢出来,扬起修长的颈项,喉结随吞咽的唾液滑动,他红着眼角,默默地将身下她的表情收入眼底,这一刻两人的下身已经不见一丝缝隙。
彻底,纠缠在一起。
像他们的命运。
“姐姐,我在你里面。”
她当然意识到了。
现在身体里的是什么。
那么粗长的形状,撑满了整个内壁,好像顶到了甬道最尽头。
带来前所未有的餍足感,好像吸收进了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江夏抱紧了他。
“对不起。”她说。
江浔不解:“那应该是我的台词。”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理论上,最后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自私自利,是想要挽回的,结果却没有成功。
沮丧吗?
问题是,一点也不。
其实她也知道,她和江浔的第一次成功与否,也不会影响她已经犯下的错。
木已成舟,和弟弟做爱与否,不过是个乱伦的形式而已。
而现在他在她体内,带给她的幸福感,却大大超过了片刻前那些可悲的愧疚之心。
她真是没药救了。
“我……”江浔想起什么,“原本想听你说的,如果遇到那个就停下来,也不想你疼。结果……不过,姐姐好像一点也没有痛是么?”
江夏这才被提醒:“好像是没有。”
没有那些小说和人们鼓吹的处女膜破裂的痛苦,也没有……江夏伸手摸了摸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除了她流出的清液以外,并没有什么黏稠的血腥。
“好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江夏也不懂,“为什么不流血……也不痛呢?”
江浔抬手摸了摸她额际的发:“为什么要和我强调是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