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闻心灵感应似地侧了侧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抬起手招了招。
阳光下,纯情的少年笑得帅气又耀眼。
或许在他前面的模特也不是随便挑个地方跳热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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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来得太慢了吧。”时清酒一走过去,还没坐稳就被池闻勾着脖子靠了一下,池闻从便利贴上撕下一条往他额头上贴:“该罚。”
像是酒局来迟了自罚三杯似的。
可这群“小孩”罚的是贴纸。
时清酒抬眼,鼻梁上贴着一张白色的长条贴纸,对面的毛达脸上快没地方贴了,祝明有两张,汤一铭和池闻一样,一张都没有。
他看着中央散乱的纸牌:“你们在玩什么?”
池闻让毛达把牌洗了,自己和时清酒解释:“比点数,你玩过嘛?”
时清酒摇头。
“就是每人轮流抽两张牌,加起来的数字如果超过10,比如11,就算1点。”
“那刚好10点?”
“算0点。”
“所以谁的点数大,谁赢?”
“对。”
毛达洗好了牌,把摞整齐的一叠牌放在中央,大手一摆:“再来再来。”
结果,第一局下来,毛达的牌比上一局还要臭,又是垫底。
池闻好像也失去了运气buff加持,差点输了。
他们也是等人无聊的时候随便玩玩,不赌钱,游戏规定最后一名得让点数前二大的赢家往脸上贴纸条。
时清酒点数最大,他拿着便利贴,看着毛达几秒,最后把贴纸贴在了他鼻尖的最后一块“净土”上。
贴上去的纸条不能自己撕掉,如果不小心掉了,还得接受加倍惩罚,贴两张。
毛达彻底“没脸见人”了,眼睛、眉毛、鼻子和嘴都被纸条盖住,投降地举起双手:“没地方了,我自己out吧。”
时清酒瞥了他一眼:“别急,脖子上还可以贴。”
池闻哈哈哈笑:“不错,脖子上还能贴。”
于是点数第二大的汤一铭丝毫不犹豫地把一张贴纸往毛达脖子上拍去。
毛达:“……”
气死,他要诅咒。
“我都看不见东西了,怎么洗牌?”
时清酒把海绵板上散乱的纸牌拢到一起:“我来。”
池闻本想说他都没玩过牌,会洗吗?然后看着时清酒动作有点笨拙地洗着牌,但心很细,动作稳,速度慢了点却还是把牌洗好了,是最笨的洗牌手法。
也是,他没什么朋友,玩这种牌应该没玩过,洗牌的动作自然不会花里胡哨。要是玩久了纸牌的人,洗牌都是基本操作。
池闻说:“手生啊,那你多洗几局,练练手。”
时清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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