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襄已死,若初是除了姚棠之外唯一一个和姚襄关系亲密的人,他就算是怀疑也不敢冒这个险来赌。”
“所以,姑娘根本就是胜券在握。”
经这一番谈话,雀芜在心中似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有些时候为达目的,她也是会有些不择手段。
而她则是对着雀芜展开一个平素的笑容。
“这还要感谢晋陵那一战,若不是交手在先,他也不会那么快就相信我。”
“那,姑娘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雀芜觉得,眼下的这些男人似乎都被她牢牢抓在了股掌之间。
她将方巾一收,转身道
“去见苻坚。”
席间,苻坚举杯向她问道
“不知桓大人手帕找得怎么样了”
她亦是举起来盛着茶水的杯子。
“这手帕恐怕早不知被风卷到了什么地方,找是找不到了。”
看着她似乎是惋惜的模样,苻坚将手一摆。
“罢了吧,桓大人也不必如此自责。”
“多谢秦王的劝慰,下官已是仁至义尽,便也不会太过责难自己。”
“那便好。”
苻坚又将手一挥,复与众人举杯畅饮。
而眼下的这一场宴席,座中人似都各怀鬼胎。
酒过三巡,她见苻坚脸上似乎已经有了些红晕,便开口问道
“秦王殿下,下官听说北方男子都十分擅长骑射,不知是不是真的”
听到她的问话,苻坚将手中的酒杯一放,带着微醺的酒气笑道
“那是自然,我北方的男子个个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就是女子也能射上个山鸡野兔。”
她在座下浅笑
“如此一比,倒显得我南方的女子逊色了许多了。”
“嗯”
苻坚将双眉一扬。
“可本王听说,似乎桓大人也是从小混迹军营,骑射之术更是不输寻常男子。”
“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
她似谦逊地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