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
我要生气了!”
“你明明听见了……”
他却不依不饶,湿漉的鼻尖蹭过她滚烫的耳垂,声音闷哑得可怜,“忍得太难受了……小绵羊,就这一次……”
“你……!
你自己不会……!”
她又羞又急,语无伦次,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浑身酥麻,脚踝一软差点站不住,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水雾下,丝绸睡衣彻底变成半透明的第二层皮肤。
许若眠徒劳地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强势地顶开。
察觉到怀里的挣扎和示弱似乎并不奏效,少年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耐心也消散了。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随即低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她那片早已红透的耳垂软肉。
“帮个忙而已,”
他滚烫的唇息重重压下来,几乎贴着她耳廓,“我小时候都帮你抄作业了。”
“这怎么能一样!”
她气得用唯一能动的膝盖去顶他,却反而被他夹住腿根,摩擦间带来更可怕的触感。
“哪不一样?”
程昭野故意用腰腹磨蹭她,“都是……手工活。”
最后三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带着恶劣的笑意。
许若眠整张脸涨得通红:“我要告诉阿姨你……”
“去啊。”
他突然沉下声音,“顺便说说那封情书的事?某只小绵羊,粉红色信纸,写着想被我按在墙上……”
她瞬间僵住。
程昭野趁势扣住她的手往下带:“选一个。
是让我妈知道她的乖眠眠会写那种东西,还是现在发发善心……帮帮你可怜的竹马?”
“你……!”
许若眠猛地瞪大眼,没想到他这时翻旧账,气得声音都变了调,“程昭野!
你无耻!”
“嗯……我无耻……”
他居然低低地应了,腰身却得寸进尺地往前顶了顶,那天赋异禀的阴茎隔着湿透的布料顶着她的小腹,“所以……好眠眠,可怜可怜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手,强硬地、却又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往那吓人的顶端带——
许若眠触电般地想缩回手,却被他死死按住。
掌心下那物搏动得惊人,烫得像烙铁,表面的筋络虬结起伏,湿滑的腺液蹭了她满手,黏腻得让人心慌。
她只瞥了一眼,那紫粉色的、几乎有些狰狞的顶端就吓得她别开脸,睫毛慌乱地颤抖,连呼吸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