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城西?&rdo;李叔昂眯起眼沉吟着。
瞧李叔昂脸色一沉,江道脑筋动得快,随即问:&ldo;难道跟二爷无关?&rdo;
李叔昂转动戒指,笑了笑。&ldo;看来有人打算要浑水摸鱼呢,不知道江爷还知道些什么。&rdo;
就说嘛,近来牙行的生意清淡了不少,原来真的是有人在后头搞鬼……真以为他李叔昂是吃素的不成?
江道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叔昂和江道聊了足足快要一个时辰,正打算要请江道移步摆宴时‐‐
&ldo;二爷。&rdo;燕回在门外轻唤着。
&ldo;燕回,你来得正好,安排一间上房给江爷。&rdo;
燕回应了声,开了门,快步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ldo;宋大人喝醉了。&rdo;
&ldo;他在照云楼?&rdo;
&ldo;嗯,在杏坊,看样子是醉得不轻。&rdo;
李叔昂无奈地抹了抹脸。&ldo;你先带江爷去上房,再去把他带来。&rdo;
&ldo;是。&rdo;燕回随即朝江道扬笑。&ldo;江爷,这边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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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伴随着一股热气,吹拂着他的耳,教他血脉贲张着,无法满足的欲求逼得他似要发狂。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紧抱住身下的人,一再埋入最深处,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被从未尝过的快意给吞噬,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般完全忘了分寸,怎么要都要都要不够。
他心跳得又快又急,浑身火烫,气息紊乱地吻着身下的人,两副躯体紧密地交缠着,他却怎么也看不清身下的人。
这一瞬间的念头,教他的思绪像被分为两半,一半还在激情荡漾中,一半却清醒了。
该死,怎么又作起了春梦?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作这个梦,每一次,他都看见梦里的人有着白里透红的肌肤,教他莫名亢奋难休,但他总是看不见脸。
多年前,他便被这春梦纠缠着,缠得对房事向来兴致缺缺的他快要着了火……可恶,他非要瞧瞧这人到底是谁,怎能老在梦里纠缠他,缠得他如此失态,像要发狂一样!
思绪一动,他略微退开了,就听见那人闷哼了声,他正疑惑那嗓音怎会像个男人时抬眼一看,这一回,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张总是模糊不清的脸,那张布满痛苦的脸白里透红,桃花般的黑眸正痛苦地眯起。
不可能……这是梦,只是梦……
&ldo;大人……你好了没?&rdo;
身下人痛苦压抑的低喃,教他高涨的情欲瞬间宣泄。
&ldo;啊!&rdo;
宋绰猛地进行,粗喘着气息,瞪着陌生的床顶,飞快地坐起,却察觉腿间的亢奋,教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见鬼的噩梦?
他什么不梦,却偏偏梦到、梦到……
&ldo;宋大人醒了吗?&rdo;
门外的唤声教宋绰又结实地吓了一跳,瞪向门板,觉得这嗓音颇熟悉。&ldo;……燕回?&rdo;
&ldo;是的,小的进来伺候大人梳洗。&rdo;
宋绰闻言,忙道:&ldo;不用、不用,就不劳你了。&rdo;他腿间的亢奋尚未平静,能见人吗?
&ldo;那小的将洗脸水搁在门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