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在窗台上,很快就被烘得暖了。
中指上的钻戒被阳光晃得色彩斑斓,很美。摸着它,似乎还能感受到中恒留下的温度。
想到他,她微微笑了。那些回忆,好像就在昨天。
肖烈第一次见卫澜露出笑容,虽然短得像个错觉。她的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身体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打火机有点烧手了,肖烈回神过来,刚才那根烟一点都没点着,他重新点了,深吸了一口。踢了踢地上的石头子儿,回身走回木屋。那扇窗还开着,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郑峻在酒水间里喝咖啡。卫澜进来找水喝,远远就闻到了一股咖啡香味儿。
郑峻对她打了声招呼,卫澜没反应,专注地接水,接满一杯仰头喝了,再接一杯。看得出来,她并不打算与他说话。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入不得她的眼。
卫澜接了一杯水,转身要回房。一回头,郑峻杵在她面前,她不小心把水洒他身上了。
&ldo;对不起。&rdo;就连道歉她都是低着头。
郑峻胳膊一伸拦住她的去路,卫澜不得不停了脚步。
郑峻四周看看,低声对卫澜说:&ldo;肖烈不是坏人,可他这样对你……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卫澜,再这样下去你会垮的。你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rdo;
&ldo;你觉得我是神经病对吗?&rdo;
郑峻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ldo;我现在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不是你们疯了,那一定就是我疯了。&rdo;
&ldo;我要去办点事离开几天,如果我带你走,肖烈不会说什么的,你可以‐‐&rdo;
&ldo;我不会和你走的。&rdo;
郑峻搞不懂她,纵使他压着声音也听得出他的匪夷所思,&ldo;为什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你就愿意天天受人折磨,你有病啊?!&rdo;
最后四个字,郑峻说得有些狠。
卫澜听了他的话,什么都没说,绕过他出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白费了力气,白管了闲事,郑峻呼了一口气,对着窗外大好的风光,摇了摇头,有病的可能是他自己。
下午,卫澜去敲了肖烈的门,肖烈刚刚进屋,正在门口衣柜那里换衣服。卫澜只敲了两下他就开门了。
他敞胸露怀的,扣子还没系好。
&ldo;我想借你手机用用。&rdo;卫澜视线避开他的上身。
还以为她真男女不分了,原来还不是。
肖烈系着扣子随口问道,&ldo;给谁打电话?&rdo;
&ldo;一个朋友。&rdo;
肖烈朝里头偏偏头,示意她手机在桌子上。
卫澜拿了电话就出去了。
她走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的人可能还没睡醒,声音很懒,&ldo;谁啊?&rdo;
&ldo;是我,卫澜。&rdo;
&ldo;卫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