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一群人立马反对,“这里可是我们的根,我们拖家带口的,离开这里,能去哪里?”
“那就只能是第一个办法了。”唐国信道。
闻言,其他人露出忧愁的表情。
因为他们也知道江凤梅母子有多恨他们。
“要我说,这江凤梅母子也太过分了。
欺负他们的是大伯哥和江玉怜,他们报复我们干什么?!”陈丽珍一脸的不满。
“实事求是,也不是大嫂母子要报复我们,是这件事传播出去,才影响到了我们。”唐国信道。
“不可能。
那他们为什么把我们身边的领导、工友、邻居、村民都请去?”陈丽珍反驳。
唐国信:“……”
“应该是别人请的。
你们也知道,唐浠年前头部中枪,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根本没精力干这些,也没这个能力。
是唐浠的那些朋友请的。
包括调查大哥、江玉怜、唐文姣、唐文龙和苏家人,也是唐浠的警察朋友主动调查的。”唐国信道。
唐国信是个聪明人,虽然心里怨恨江凤梅母子,但是,也清楚,解决这件事,不是一股脑儿把责任都推到江凤梅母子身上。
而是清楚地分析事情的真相,然后做出判断和决定。
众人:“……”
“你说这唐浠,怎么就突然变得厉害了?
认识了那么多厉害的人。
又是公安局的,又是法院的。
还有什么煤老板!
以前是不是装的呀?”唐国义的妻子小声开口。
“唐浠小时候就很活泼,很勇敢。
只是后来变得胆怯了。
估计是如今长大了,又被大哥和江玉怜逼着嫁给了新婚夜就家暴她的苏文全,被逼急了,爆发出了她原本就有的潜力。
再加上一些气运……”唐国信分析。
唐国信是做生意的,深知人生在世,一个靠能力,另一个就是靠气运。
而且,他觉得,气运比能力还重要。
“是啊,说到底,还是大哥和江玉怜太过分了。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
他们俩夫妻做坏事,倒是把我们害得不轻!”唐国礼的妻子皱着眉头,不悦道。
“好了,别讨论这些没用的了,国信,你就直接跟我们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