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暴雨倾盆的暗巷,那个说出‘不曾害你’的自己,他后知后觉得涌上些涩意。
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而一个谎言,也要用无数谎言去弥补。。。。。。
她对他这青涩的欢喜,在这场骗局中,不过是一场泡沫般的幻梦。
他不该觉得愉悦的。
可滚烫的灵枢就像打翻了人间的至味与清欢,复杂到初次体味的他,几乎溃不成军。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阿铃还是觉得她逼得太狠了,她虽然是直球,但对感情也有耐心的好吧。
于是她连忙补救道,“我不管,这段时间你总要照顾我吧?我现在瘫痪了都,身心可脆弱了,你可不能离我太远。”
怀鸦似是被她磨得没脾气了,“嗯”了声,但少年心中到底多愉悦,大概只有那刺目红痕上轻颤的指尖能窥见一二。
阿铃是瘫痪了,但并没有失去知觉,手腕被他摸得又痒又麻,顺着他的手看去,也是一愣——
她手腕上怎么多了圈红痕?
皮肤本就白,打眼一看像是带了圈腕带那样红。
她知道这与怀鸦无关,也不知道是哪里碰的,但这不妨碍阿铃直接开始碰瓷,“怀鸦!你看你,你给我手腕都弄红了,好痛!”
“疼?”怀鸦扬眉。
阿铃莫名觉得现在的怀鸦异常的好说话,连忙顺杆爬,“揉下就不疼了。”
“真要?”
怀鸦哼笑,不旦‘变心’,还公然要喜爱之人摸她的红线,这只小笨猫,手不想要了。
心里这样想,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他冰凉的手心贴着她纤细的手腕轻磨,幽深的黑眸涌起一阵惊心动魄的红潮,像是压抑着某种极深的占有欲在复苏。
他喉结微滚,浅尝辄止般,又问了她,“真的要。。。。。。阿铃?”
只是这温柔的声音沾满了带着惑意沙哑,像是蛊惑般,再不负空灵。
是真的好蛊,阿铃怎么顶得住!
只是摸个手腕而已啊,为什么会这样!!!
阿铃耳尖通红,一阵口干舌燥,只恨自己现在动不了,不然。。。。。。不然。。。。。。
“嗯?”
轻缓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阿铃刚想要仰头,还没看到他的神情,就感觉有只手扣住了脑袋,这下是彻底动不了了。
不仅如此,那冰凉的指尖还轻捏她的小耳朵。。。。。。
敏感的神经刹那传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动不了的她身体里好像有团火在燃烧。
怀鸦!!!
阿铃心里好气啊!
你很会嘛!
就会欺负‘瘫痪’人士,还捏我耳朵!!!
俗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阿铃本着就近原则,一口咬上他的脖颈,拿着小尖牙磨了磨,成功听他闷哼了一声。
一抹刺目的金纹伴着繁复的纹路攀延而上。
他身上的温度又冷了两分,就连身上的木质冷香都更幽深了。
阿铃被凉得刹那松口,又实在好奇,就舔了两下,被忍无可忍的怀鸦揪着衣领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