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休息的太久,胜负欲没?有被激发起来吧。”
“砰!”
随着?稻荷崎再次得分,深棕发色的二?传手?在网前笑得得意,他感觉心上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好像自己已经在场上,为一球的丢失就百般焦虑,火上心头。
阿藏说?得对,他只是休息的太久了。
只是,稻荷崎二?传手?的傲慢绝不仅于此,他的优越是不分敌我的。
“笨猪,我那么好的托球你都打不好吗!”对于兄弟扣球被拦的情况,宫侑的反应与常常安慰队友的饭纲掌截然不同,“你刚刚是偷懒了吧!”
“我没?有啊。”
“少骗人了,都不敢反驳,你绝对是有!”单手?插腰,宫侑在宫治面前洋洋得意,好像终于抓住了对方的小把柄,“是被对面的白毛版石川部长?拦怕了吧!”
平·对面的白毛版石川部长?·承太郎:“……”
稻荷崎的这小子怎么这么欠骂呢,他和石川那个眯眯眼有什么像的。
对兄弟的指控,宫治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同样耸着?肩吵了回去:“怎么可能!都说?了没?有,你别想把责任单推给我!”
“哈?难道是我传的球不好吗?怎么可能!”
不,这单纯是井闼山的拦网厉害吧。
耳朵总是忍不住去听宫兄弟谈话的尾白阿兰忍不住额下流汗,面对井闼山拦网阴沉地脸色,他终于鼓起勇气制止了这场战争。
“别吵了,小心教练把你们又换下去。”
搬出教练这座大?佛,效果是显著的,本身?作为奇兵的双子已经发挥完了作用,面对井闼山几乎没?有漏洞的防守,稻荷崎的战术终归是短暂有效的,现在他们随时都有着?被教练换下场的可能。
“哼,先放过你,回去再说?!”
“都说?了我没?有!”
或许是尾白阿兰的嘴开过光,没?多?久兄弟俩就被黑须总教练换下,灰溜溜的重新在替补席归位。
这下这局可没?有再上场的机会了,什么时候能成为主力队员呢。
替补席的宫侑忍不住将目光看向场外,在稻荷崎再一次得分时,他戳了戳兄弟的胳膊:“阿治。”
“嗯?”
“你说?我把头发染成金的怎么样?”他瞥了眼兄弟比他要暗一些的头发和瞳色,就像当时定下“阿治”这个昵称一样理所当然,“你可以染成银色。”
“别人也?不会把我们认错了。”
“哈?凭什么。”宫治对兄弟突然出现的脑回路感到无语,“金发银发,你当是金角大?王银角大?王吗。”
“啥?那是什么?”
“蠢猪果然连书?都不看。”躲开兄弟踹来的一脚,宫治慢悠悠地说?着?,“小心裁判给你吹哨。”
“你!”
“就算染发你也?没?对方帅的,你就没?发现人家?和我们都不是一个画风吗。”
“蠢治你还是闭嘴吧!”
兄弟二?人的对话半泽雅纪根本听不到,他只能看到对方无时无刻不在打打闹闹的行为,这对他没?什么吸引力,不过是每家?兄弟相处方式各有不同罢了。
但是……
他会觉得被对方激起胜负欲的自己也?蠢极了。
从幸村精市到宫侑,这个差距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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