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胡桃只是摇摇头,然后松开了同样被抓着的手。
“大木头,我有些事情想要和那个小姐说一说。”
胡桃抬头看向木闲:“应该可以吧?”
“没必要和她。。。”
话到一半,木闲突然就停下没有继续说话。
“好吧,早点回来。”
“胡桃我又不是去无妄坡,怎么可能回来得很晚。”
少女说着,松开木闲的手,转身朝着身后走去。
看着逐渐走远的背影,木闲轻轻咳了一声。
本以为一声就行,但这声咳嗽却像打开阀门一样又让木闲连续咳嗽几声。
一声远比一声要大,让木闲用拳头抵住了嘴巴。
好在离开的胡桃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依旧朝着优菈走过去。
木闲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多半是替自己出气的。
抵着嘴巴的拳头慢慢放下,木闲摊开了右手。
只见整张手都布满了血迹。
这一次,鲜血不是从鼻子流出来的,而是从嘴巴当中。
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发生。
木闲也不知道这是恶化了还是其他的什么。
总之,应该不可能是恢复了。
沾着血的右手甩了又甩,将手上的血迹甩到门口的水沟当中。
见手上还有一些残余,木闲就要走入屋内将手洗干净。
不过刚刚抬起头,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没事吧。”
钟离开口,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睛闪了又闪。
“你这个样子,总该找个人给你看一看。”
看着钟离,木闲沉默地摇摇头,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走过来的木闲让钟离侧开了身体,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
“钟离客卿。”
身后的声音让钟离转过头来,自家的那个堂主歪了歪脑袋。
“你有看见大木头吗?”
“大木头?”
念叨着这个称呼,钟离慢慢开口。
“看来堂主和他很熟呀。。。”
“这可和钟离客卿你没有关系。”
胡桃摆了摆手:“知不知道大木头去哪里了?”
“他刚刚走进往生堂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钟离又借着开口:“不出所料的话,他现在在洗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