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梨越过一地的玻璃碎片,来到辞海面前,蹲下身,伸出手指摸上他蜿蜒到下巴的血迹:怎么这么惨?
指尖沾上他粘腻的血,她把并起的两指停在他唇边,眼里含了冷意:舔。
辞海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他爱她的触碰,见她冷声吩咐,他一双眼依恋的看她,凑近,轻启红唇,伸出舌头,缓慢又病弱地去舔舐掉她指尖的血迹。
从鼻腔发出弱气的低哼:嗯
那声音跟羽毛挠似得,让人心里发痒,吕梨眯起眼:闭嘴。
他乖巧的不再发出声音,两只手撑在地面,濡湿她的指尖,缓慢包裹
吕梨也没想到辞海会成这样,她记得原文,如今的辞海应该已经是越家最有希望的下任掌权者了。
你没回越家?她问。
他缓缓摇了摇头,哭过的眼角泛红,一副被人狠狠凌辱过的样子。
吕梨另一只手从他仰起提出的喉结缓慢往下划,划过漂亮的锁骨、胸膛、小腹
呜他吐出她的手指,侧头低低的喘息着。
钻进他的病服,在他软绵但可观的炽热上绕圈滑动,感受着它逐渐苏醒,挺立。
吕梨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乖孩子,回越家去。
握住他已经全然苏醒的肉茎,她顺手上下套弄了一下。
他艰难的挺动着腰配合她,脸上那似痛似愉的神色,诱人至极。
门外的舒苹看得脸红,不时还拿眼去瞟一眼静静等待的齐监。
姐姐他低吟着,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悦耳。
耳边喘息不断,吕梨又道:回越家,越家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她看着他,眼里尽是惑人堕落的媚意,包括我。
辞海撑在地上的手一瞬收紧,他低低的喘息应她:好
嘴角荡开笑容,吕梨抽回手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吻:好孩子。
说完,她就站起身,扫了眼床柜上的一张名片后,径直出了门。
身后,辞海望着她的背影,眼眸深邃,嘴角的笑又冷又依恋。
他失力地靠在床栏边,下身狼狈的挺立着,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
望向阳光明媚的窗外,他眼里较往日多了一份细碎的光芒。
低声喃喃:吕梨姐姐
其实她一进医院他就在窗前看见了,他清楚她不是来看他的
可他依旧能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她是特地过来看他的。
这世上除了她,他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她要他回越家,他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