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疾手快立马按住小侯爷的手,不让他继续脱衣服。
这可使不得啊!
青天白日的,这场面不能太限·制级。
偏偏小侯爷还一个劲在她手下挣扎,拼命想要挣脱桎梏好脱衣服解热。
“……”平时也没看出来他这么热情啊?!
根据谢依白为数不多的生活经验,发烧的时候是不能着凉的,不然反而会加重病情。
眼看小侯爷愈发虚弱,谢依白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抻开束带在他双手手腕上绕了好几圈,再重重系了个死结。
这样一来,就算小侯爷再怎么挣扎也挣不开束带的缠缚,自然也不能再去脱衣服了。
谢依白刚呼出一口气,郝知府就领着一群衙役赶来了,“微臣救驾来迟,还请小侯爷恕罪!”
她手指还没来得及离开系在小侯爷手腕上的束带便和郝知府四目相对,空气中只剩尴尬。
在谢依白心里,她这样是为了昏迷发热的小侯爷好。
可在郝知府眼中,就不对味了起来。
只见小侯爷塌下背,皮肉和骨头都软瘫着,骄矜的面容藏着湿软的红。
即使狼狈,可还是漂亮。
而他被咬破的唇角和被衣带束缚住的手腕更是将旖旎的气氛推到极点。
郝知府带着其他衙役立马回身,“微臣冒昧,微臣立刻离开!”
要不是小侯爷身边的护卫赶到府衙求救,郝知府也不会如此急匆匆地带着衙役赶来。
结果谁想到能撞到这种情景?
郝知府瞪了眼那个通风报信的护卫,都跟小侯爷那么久了,这也太没眼力见了。
这哪是小侯爷落难了,这分明是小侯爷和姑娘玩情趣呢。
就是光天化日的,也不避着人点,实在有伤风化啊。
平时见小侯爷高傲脾气大,没想到私下里竟然好这口。
事后小侯爷不会恼羞成怒把他给灭口了吧。
郝知府打了个寒颤,缩起脖颈就要赶紧离开这里,他可不想让他的脑袋与脖子分家。
这么一想,郝知府走开的步子更快了。
谢依白:“……”
她一只手环住还不安分的小侯爷的脖颈,一只手冲着郝知府的方向伸直:“等等!别走啊!”
郝知府:“……?”
郝知府万分不情愿地转过身,眼睛闭得死紧,怕是这两位觉得不够,还用手背捂住,一脸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
谢依白:“……再不赶紧过来小侯爷就烧死了。”
sao死?郝知府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住了。
小侯爷这么奔放的吗?!!
“小侯爷好像昏在谢姑娘怀里了!”站在郝知府身旁的小侯爷护卫惊呼。
郝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