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情爱一事懵懂,陆思贤给她的感觉若即若离,总感觉不踏实,梦里和好,梦外冷情,她好像对陆思贤太热切了。
这几日来她忙着宫里的事,无暇分身,也不见没良心的小世子给她传个只言片语。
越想越气,索性不去张府,自己乐得轻松,省得□□,累得一身疼。
秦若浅打定主意不去张府,而魏云一夜快活后,将一舞姬领回府。
见到妩媚姿态的女子,诸葛卿卿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盯着两人看了许久,气得握拳之际,发觉哪里不对。
魏云虽说是大理寺卿,可她并非男子,女子身份是个秘密,如何会让人碰她,别说是□□好的舞姬,就算曾经是她,也未必这么主动过。
且观舞姬样貌与眼中的得意,她忽而明白过来,这二人根本不存在一夜情分。
魏云还没有那个胆子在外沾花惹草,瞬息间想通之后,她就笑了笑,装得温柔善良:“既然大人说要纳妾,那便纳妾,妾室无异议。”
魏云被她笑得一筹莫展,怎地和七公主想得不一样,不该是勃然大怒吗?
怎么还主动给她纳妾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纳妾?
她登时忘了说话,诸葛卿卿拉着舞姬的手亲切地喊着妹妹,还要亲自给她选院子,眼中丝毫没有她。
不仅如此,晚上直接将她赶出房间,催促她去妾室的屋里过夜,大度又贤良,她后悔了,强按着门框:“你闹什么,再闹、我、我就要……”
诸葛卿卿如今不惧,反扬起修长的玉颈:“怎地,你要休妻吗?”
“我、没说,那你再闹,我就真的要休了……”魏云心里敲着小鼓,与诸葛卿卿时间相处长了,每次都是她占着上风,如今被她这轻蔑的眼神一激,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她说完就后悔了,相反,诸葛卿卿并没有恼怒,反而凑到她眼前,瞅着她柔软的胸口:“你有胆子就休妻,我买好院子了,马上就给你腾地方。”
魏云:“……”
诸葛卿卿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收拾几件简单的衣裳,唤来马车,不顾魏云的阻挡,登上马车就走了。
翌日,一夜未睡的七公主就遇到抑郁不振的大理寺卿,别说查案,就连与人说话都没有什么精神,眼下乌青,袖口还染了些脏污,像是受到一番折磨。
她在含元殿外站定,轻轻一笑,“魏夫人离家出走了?”
魏云两眼放光:“您怎地知晓?”
“瞧魏大人这些脏衣服,就可知今日出门未曾更换衣袍,没有了魏夫人,您连自己都整理不好了。”秦若浅笑意绵绵,那日初见就知诸葛卿卿非寻常女子,略有手腕,且脾气不大好,性子极烈。
午后的日头映在眼前,亮丽而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