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柳树就是老老实实的每天喂饲料,放养鸡,就养出了这么好的鸡。
难不成真的没有秘密?那他不就被忽悠着白白辛苦了这么多天吗?
混混下意识拒绝这个猜想,继续在养鸡场干了下去,直到短工结束,柳树给他们结了工钱。
按照干活的多少,柳树并?没有克扣工钱。
混混想要的不是这个,他在领工钱的时候甚至想抓住柳树逼他说?出养鸡的秘诀。
但周围这么多人,他要真这么干了,估计会被其他人活撕了。
他领着少少的工钱回去,因为没完成任务,还被人揍了一顿,好几天下不来床。
柳树并?不知道这些后?续,这批有问题的短工没能从他这里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过这也不妨碍有些人想学?着他这个方式挣钱。
去药铺买药的时候,他就听到王柴胡替他打抱不平,“树哥,你是不知道,外头好多人学?着你这样赚钱。”
“这有啥的,咱们柳县不都是在养鸡卖鸡吗?”
“不一样,那群人卖的鸡都有毛病,还老说?是你养的鸡,因为挂着你的名头,不少人上当受骗了。”
“挂着我的名头卖病鸡?那太过分了,你知道这么干的是哪些人?我找他们算账去。”
本来还在跟着一起咒骂的王柴胡看柳树气上头的样子,怕他真一冲动和别人打起来,又转过头开?始劝他了。
“这些人行径确实可恶,但你别气上头了,对身体?不好。”
“要想收拾他们有的是法子,不一定要打架?”
“你以为我要打架?”
不过就冲柳树刚刚那副架势,谁看到了都会以?为他想出去干架的。
“打架斗殴是要被抓的,我也没那么傻,为了那群人搭上自己。”
“我是准备搜集那群人犯下的事,去告官的,是咱们县的吗。”
“那不是,咱们县那可能有人干这种事。”
王柴胡说?了个县名,柳树觉得有点熟悉,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好像是他只是进县城住客栈,钱被偷了的地方。
离他们这有点距离。
那个县的县令是个糊涂官,什么事都不管不问,只想混过任期。
这就有些难办了,毕竟柳树只是一介白身,要是当官的不尽职尽责,他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
为着这事,晚上回去吃饭的时候,他用饭都比平时少了一些。
“阿兄,今日是怎的了,怎么才吃这么点?”
柳树把白天听到的事和弟弟妹妹们讲了一遍,两个人听完都很生气,“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做坏事还打着兄长的名头。”
“告官能把他们抓起来吗?”
“不知道,这几日阿兄想想看有什么法子能教训他们。”
至于买卖上的事,别的都行?,得他亲自盯着的酱鸡估计得停几天供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