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儿?”赵依放下汤碗,在旁边坐下,桌上放着一罐怒放的月丹花。
是尤酌平常喜欢的,看得出来,摘花的人很用心,株株都是盛开的。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儿。”尤坛站直了身子,看样子很认真。
“你是她的谁?”
赵依问了这一句。
对啊,他是尤酌的谁,他只是她捡回来的东西,名字还是对方给的,命也是对方给的。
这个小娘们,从来没说过他是她的谁。
“不是她的谁,我也有权力知道,我替她打理酒坊,她说去梁京玩,殊不知是在外面乱搞,回来还在肚子里揣了一个,对得起我为她辛苦劳作吗?”
尤坛想想又加了一句,“我和她同姓,就该知道。”
刚才的蜜饯就不该放,苦死她算了,给别的野男人怀,日后还要生呢,这点苦都不敢吃,他替她心疼个什么劲头。
生什么生!生不下来。
她就没让他好过,之前揍了他这么久,这下子拿这个揣着的抵了。
赵依也不和他僵持,尤坛心不坏,不会做出什么,“酒坊最近可能不会太平,要是有人来,你机灵点,最近不开门了,你好好守着,我去睡会。”
尤坛一听哪里不明白,敢情那个狗男人还敢追到江南来,是吧。
正好,他小坛爷,很久没活络手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嘎嘎,评论区缩水了吗?
咱们的排面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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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梁京城的雨又开始了大了起来,一连数日都没停,且不是小雨,而是瓢盆大雨。
梁京城许多街道都被淹了,比上一次更严重,来势汹汹。
矮一点的人水能淹到脖子。
梁京君主颁布旨意,命平津侯带领兵将,连夜挖沟渠排位,梁京街道十里八街,阡陌纵横,这是一项特别大的工程,夜以继日,冒雨进行,赶工不停。
冯其庸为了躲避长公主,他自请去帮忙,几天没回家,那有人新婚不到几日就自请治水患的,但冯其庸言辞恳切,字字句句心系民生根本大计,再加上丞相的党羽跟着附议,君主不允,反而显得不近人情。
昔日的梁京贵公子,此刻狼狈的叫人认不出来,要不是身上的那身衣裳和一旁的兵士不一样,又和那些兵士有什么区别。
冯其庸没挥几把锄头,满头大汗,虽然力气不大,但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他还因祸得福了,赢得一个吃苦耐劳的美誉,说他没有架子,冯丞相看他的眼神,都是赞许,丞相府的近臣,也跟着附和恭维说,驸马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