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美人,不仅至纯则欲,还能且媚且妖,连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媚态都是娇憨的,青涩的让人按耐不住。
“栗姑娘。”
合善挑起食指封住他的唇,轻声细语在他耳边呢喃,“其庸,抱我过去。”
送上门来,冯其庸想玩便玩了。
这一次倒是刺激,浴汤鸳鸯,当池水浸湿合善的衣裳,贴在她身上突出曲线的时候,冯其庸愣了一愣,他已经有抬头之势了。
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他今日就好好好弄玩这异域的美人。
他游过去,与合善在水中嬉闹。
汤池温热而起的雾气,把这一片衬托得极好,无论是氛围,还是合善红透的肤色。
合善玩这些把戏玩得好,都是跟着之前府上的面首学来的,有一些趋炎附势的,伺候她伺候的不错,合善依葫芦画瓢,冯其庸对这招很是受用。
还记得之前的耻辱,冯其庸头回来长公主府试喜服,他被自己吓得屁滚尿流,如今藏在水中抬头,合善笑得如同一朵花开。
冯其庸再不打算忍了,拔开她的罗裙低下了头。
合善扶着他的肩膀,迎着水波起伏荡漾,荡开许多层涟漪。
她从未觉得这么满足过,她的驸马终于彻彻底底的接受她。
几十个来回,他依然觉得很难受。
冯其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越发卖力,越发没有感觉,太松了,还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栗梁竟然不是一个未□□的。
这朵花已经被人摘过了。
他下乐坊点过不少清倌儿,梁京城的乐坊名声虽然不好听,里面老鸨子教出来的倌儿个个都很求人怜惜,重要的是,清倌儿必定清白,他什么时候点过已经开过苞的女子。
没想到栗梁这个大家闺秀,竟然已经被人
真是失算,玩起来没有半点意思。
异域的风情再怎么少见,他也不能接受别人剩下的。
卖了力气,却讨不到实在,何况他的东西根本不差,很少有人比他还要巨壮,不是他的问题,那便是栗梁的问题了。
看她挺腰伸颈的模样,哪里有半点青涩。
冯其庸退了出来,实在没有了兴致。
看着眼前闭着眼眸子,唇边挂着笑的女子,神色莫辨,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类情况。
合善的身心得到莫大的满足,还没满足到点上,就感觉到冯其庸退了出去。
一把扣住冯其庸的肩膀,不让他退,“其庸”
“你怎么”
两人不是玩得好好的吗,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冯其庸这一刻终于明白,之前听她说话,总觉得莫名熟悉,那股怪异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