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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会担心舒绒去上幼儿园,能不能适应满是陌生人的环境。
“可以。”
林絮低头,阴恻恻地提醒舒绒:“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言毕,舒绒嘴巴张大,猝不及防地,被塞了满口米饭。
舒绒含泪咀嚼,惊恐地想林絮真是个超级坏姐姐。
一顿饭吃下来,三个人心里都装了事情,林絮勤快许多,抢着整理桌子,洗碗,精力用不完似的,拿起吸尘器一通打扫。
她擦拭额头的汗,脸透着红,发现通往二楼的门是锁住的,从下往上看,铜锁看起来挺新的。
“舒姐姐,上面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吗?”
舒清柚正在茶几前教舒绒识字,她手指在空中滞了下,很快落在拼音上。
头也不抬,淡声道:“没什么重要的。”
“你脸还没好,把药吃了。”
有种吃闭门羹的感觉,林絮无精打采地干好活,抽空吞了颗抗过敏药。
药效来的快,而且有点奇怪,让她昏昏欲睡,林絮打着哈欠,晃悠到房间门口。
“舒姐姐,我好困,去休息了。”
舒清柚扫了眼家里地板,林絮的确在用心清理,但更像是在献殷勤。
直到傍晚时分,夕光漫霞,客房门依旧紧闭,舒清柚把书放下,距林絮睡下,时钟已经走过四个小时。
林絮睡眠一直很浅,也没有午睡习惯,舒清柚心里突生不妙的预感。
叩响门板。
她在门口驻足片刻,里头没有动静,唤了声林絮的名字,毫无回馈。
素手搭在门把上,顺时针一转。
门没有锁,屋内窗帘拉进,像是夜晚入侵。
床上鼓起影影绰绰的小山包。
“还在睡?”
舒清柚问了一句,走近,拧开台灯,能见度提高不少。
不正常,舒清柚轻松撩开被子一角。
林絮腿长,这会却双腿蜷缩,手扣在胸前,以一种在子宫羊水的形态重重喘息。
纯色棉质睡衣被汗水浸透,贴在后背。
她额间渗出不少细密的汗,嘴唇紧抿,脸像是在滚水里烫过一遍的红。
舒清柚眉心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