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我剑道:“我知道,你曾经赌赢过许不醉一次,而且赌的是喝酒。”≈nbsp
岳小玉讪讪地一笑,道:“徒儿是逼不得已,才使诈赌赢许轩主的。”≈nbsp
公孙我剑淡淡地道:“无论用甚么法子,你能够赌赢这一个赌精,这已是太不简单。”≈nbsp
岳小玉苦笑道:“但后来徒儿也给许轩主骗得好惨!”≈nbsp
公孙我剑干咳了一下,说道:“老赌精居然输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他当然是
深深不忿的,但他总算只是把你骗得好修,可没有存心,把你骗得当场死掉。”≈nbsp
岳小玉道:“那是托赖师父洪福,徒儿才屡屡逢凶化吉。”≈nbsp
公孙我剑道:“你能屡次化险为夷,都是全凭道上的英雄豪杰相助相救,这些恩德,以
后切莫忘了。”≈nbsp
岳小玉道:“这个自然,除了道上的英雄豪杰之外,还有道上的小英雄、女豪杰,也是
功不可没。”说着,目光盯向盈盈的俏脸上。≈nbsp
盈盈面色一红,接着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nbsp
公孙我剑瞧着她,道:“小岳子是个油腔滑调的家伙,你要小心小心。”≈nbsp
盈盈脸色更红,呐呐道:“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师哥。”≈nbsp
公孙我剑道:“你从前的南宫师哥固然十分混帐,现在这个岳师哥,也不是甚么好东
西。”≈nbsp
岳小玉苦着脸,道:“师父老是把徒儿说得有如狗屎垃圾般,这样对你老人家的声名也
不怎么好吧?”≈nbsp
公孙我剑瞪眼道:“我是实话实说,并非故意把你中伤!”≈nbsp
沈必理在一旁瞧得甚不耐烦,忍不住插嘴道:“令高足已带来了,同以一味只是絮絮不
休?”≈nbsp
公孙我剑道:“沈大将军,外面情况如何了?”≈nbsp
沈必理说道:“刚才你没有问练宫主吗?”≈nbsp
公孙我剑道:“刚才我和练宫主要谈的事太多了,所以漏了这一节没问。”≈nbsp
沈必理道:“既然没问,就当作一切太平好了。”≈nbsp
公孙我剑道:“但神通教早已虎视耽耽,又岂可视之如无物。”≈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