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也被侵犯过,有成片的撕裂伤,整个过程十分残忍。”
“怎么可能有人对自己的妻子下这么狠的手!”
陈嵩握紧手里的刀,忍不住咬牙切齿。
林与闻没应他,歪着头绕着尸体转了一圈,“怎么可能有人对自己的妻子下这么狠的手。”
“大人?”
“程姑娘,暂时就这些吗?”
程悦点头,“是大人,我还需要些时间,配合着案子的进展。”
“嗯,本官明白。”
林与闻点点头,对陈嵩招了个手,“走,再去赵典史那。”
陈嵩嗯了一声,又回头看了眼尸体,仍是觉得心里十分不爽。
见到阳光之后,陈嵩才能呼吸出来,“大人,这得有多大仇,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嗯。”
一见林与闻露出这样的神情陈嵩就知道这案子怕是艰难了,但那个张庆功不都已经自首了吗。
赵典史正让黑子帮忙,“大人,我刚想把案卷给您送过去呢。”
“不必了,就放在这吧,”
林与闻指着赵典史屋里的一张小桌,“我先简单看一看。”
“好。”
赵典史侍立在林与闻身边,“大人,这个张庆功与其妻子是十七年前结婚的,不算盲婚哑嫁,所以夫妻之间的感情不错。”
“嗯。”
“这个张庆功家境也算殷实,有二十几亩良田,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小时候还上过私塾,读书算数都还不错,平日里在您经常去的客来饭庄做账房,”
赵典史眼见着林与闻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家里有长工,所以只有农忙时候他会帮一帮,别的时候都很清闲。”
“那死者呢?”
“死者叫秦一花,是咱们县城里的人,家里有个哥哥,开个打铁铺子,生活也不算紧迫,两家是门当户对。”
“这么完美?”
“嗯,有点婆媳矛盾,”
赵典史从卷宗里取出一张,“两人曾经打过架,还闹到县衙了,因为这婆母要休掉秦氏。”
“为什么?”
“这是他们成婚大概五年的时候,因为无子。”
“啊,”
林与闻点点头,成婚五年无子,别说婆婆了,男人怕是也要闹到上房的程度了,“怎么解决的?”
“这张庆功硬是不从他母亲,跟秦氏分家出来住了,而且第二年秦氏就有孩子了。”
“这俩人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