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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闻这个问题问出来,两个学生的眼神都僵了一下。
“吴晟你是宝应人吧,而马礼杰你是兴华人,你们仨都算是高邮人对吧,”
林与闻盯着他们的表情,“你们在一起上学?”
“嗯……”
马礼杰有点慌乱,“也不能算吧。”
林与闻笑了下,“那怎么算?”
“我们一起在陆合书院学习过一年时间。”
吴晟告诉林与闻,“我们三人是在那里认识的,性情相合,所以交往至今。”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林与闻打趣地看着马礼杰,马礼杰尴尬地笑笑,“毕竟牵扯到人命嘛,我就有些紧张。”
“这样好,等你们真的考上了就知道,凡事确实该谨慎些。”
马礼杰直点头。
林与闻又与他们聊了一阵,便让他们离开了,自己赶紧撩着衣摆去找程悦。
“他们真的这样说?”
“对。”
林与闻说,“他们说这个徐广厦本就有头晕胸痛的毛病。”
“这样说,确实是砂汞中毒的症状,许多炼丹的道人都会有这样的病症,所以现下很少提炼砂汞时候都很讲究通风之类的事情。”
林与闻手在半空乱晃,“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是有可能被长期投毒的情况的。”
林与闻使劲点了下头,“我就是想听这个。”
“大人,那我们不得派人去徐家查他的病史?”
“不用,去高邮就行,”
林与闻摇摇手,“这样的大贵之家的孩子,伺候他的人应该都是固定的,他人到哪,这些人应该就会跟到哪。”
“好,我这就去。”
“啊对了,”
林与闻提醒道,“带着赵菡萏,带她尝尝那的鸭蛋。”
“知道了大人。”
林与闻又站在程悦边上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你怎么知道他是砂汞中毒啊?”
“大人来看,”
程悦站起来,带着林与闻走到尸体前,“尸体的皮肤上有这种大片红色的斑,我以前诊治过一个道士,也有类似的情况。”
“啊……”
“先帝没有这些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