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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闻跑回来,程悦这边已经在净手,收拾东西了。
“这么快?”
他问。
程悦点点头,“是溺死的。”
林与闻一惊,“刚刚黑子告诉我说这个人是渔民啊,渔民怎么可能会溺死。”
“是啊,”
程悦反问林与闻,“大人觉得会是为什么呢?”
他杀。
他走到尸体旁边,赵菡萏把椅子倒过来,跨坐在上面捧着个脸还在研究,“大人,虽然是溺死,但是他身上很多外伤,脖子这里也有一圈红印。”
林与闻跟着她说的,揭开尸体的衣领子看那圈红印,他的手往上面比划了下,“是个男人的手吧?”
赵菡萏嗯了一声,“而且应该是从后面掐住的,您看,”
赵菡萏站起来,给林与闻演示,“就是这样,他把被害者的头摁在水里,使他窒息。”
“你最近真是大有长进。”
林与闻在这种时候向来不吝啬夸奖。
赵菡萏晃晃脑袋,“当然了,也不看我师父是谁。”
林与闻问程悦,“他的家人来过了吗?”
“还没有。”
“那是谁确认的他的身份?”
“码头那的渔民,他像是在其中很有威望,”
程悦回答着他的话,“尸体死了不久,所以面目都还很清晰,具体的大人还是得去问陈捕头,听他的意思,认识他的人都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真话。”
林与闻应了一声,又看赵菡萏,“你要不学你师父,也给我写一份验尸文书吧。”
“欸,”
赵菡萏挺起身子,“大人愿意看?”
“当然了,万一你青出于蓝胜于蓝了,本官就得给你开工钱了。”
“真的吗!”
小财迷,一听到钱这眼睛都大了一圈。
林与闻咂了咂嘴,对程悦挑了下眉毛,“让她试试行吗?”
程悦笑笑,拿出另一支笔,“大人都这么说了,你就仿着我平常的样子写一次试试。”
“好!”
县衙里要是有两个仵作,互相应证那真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