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平川的辛子洲要不是李盛在一旁帮忙,也不会能去学堂。
辛子洲苦笑了一声,“若是我能有用些,也不会让你受这种苦。”
他望着门外,他在等待,也在赌。
严烈如果对他这次所做的事情都无动于衷,那他不想用他前女友的死来交换也没有办法,他是在冒险,可严烈出手制服杜兵的时候,他想,也许自己赌赢了。
严烈回警所,杜兵已经走了,不在反而更好,他去了牢房,不过没有路面,辛子洲的声音在牢房里特别响,他一直在说些什么,严烈停下脚步去听他说话。
辛子洲讲的无非就是一些和李盛他们做过的事情,入学堂,去湖边抓鱼,夜里偷偷尝酒,那些都是严烈不知道的,李盛无法回应,可他一直在敲木栏,算是时不时出声回应,严烈靠在墙边,等那边安静了才过去。
和解书在他身上,但是他不想现在就给辛子洲。
辛子洲必须要受到教训,不过不是老白头他们那种,如果今天老白头死了,那他就是杀人犯。
严烈敲了敲牢门。
辛子洲睁开眼,他问严烈。
“可以把他送出去吗?”
严烈想,要是辛子洲没有打老白头,也许可以一试,但是现在未必能行了。
“不行。”你现在还有心关心别人,你母亲。
严烈没说出重话。
“你母亲那边我已经找人去照顾你了,你在这里好好想想。”
辛子洲伸手勾了勾严烈的手,“谢谢。”
“你难道就不怕吗?”
辛子洲当然怕,可怕又怎么了?
“我不会后悔自己做的事情。”
外面有人闹,有人进来通知严烈。
“严所长,外面有人闹事。”
在警所外面,李盛一家都跪在外面,人就在李盛父亲眼前逃的,他觉得冤屈,他要为儿子伸冤。
严烈出去,李盛的父亲就开始大喊。
“李盛是冤枉的,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李盛的父亲开头,跟着来的家人就开始大喊,周围经过的人都驻足看了过来,严烈虽然是所长,可底下的人也没几个。
李盛的父亲在哪里一闹,严烈让人送他们进警所里面,李盛的父亲扭头大喊。
“我儿子是冤枉的。”
“你先进来再说。”
李盛的父亲已经不信他们警所的人了,那一百大洋快把家里掏空了才说上几句。
“真正的凶手是周奎你们不去抓,让我的儿子替罪。”
严烈不想他们跪着,“大叔,先进去再说吧。”
“不进去,我就要让大家都看看,你们警所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警所的人都猫着呢,以前这些事都是杜兵和老白头干的,敢在门口闹事,打的你不敢说话,看你还敢不敢闹,杜兵和老白头不在,严烈既然出面管了,他们就不会冒头,等严烈说话的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