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巡,这样是否有些不妥。”
总巡反问他:“有什么不妥?他就在我眼前伤人,难道我还要放过他吗?”总巡眯眼打量严烈,外表上乘,家世也好,自己那个女儿要是能和他结婚就能让自己更上一层楼,他拍了拍严烈的肩膀。
“有些人你越是对他们仁慈,就越是害他们,动手。”
警士压着李盛的父亲,直接一警棍打了上去。
李盛的父亲额头都冒了汗,可也没在家里人面前哼一声。
李盛的母亲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伯母。”
辛子洲也顾不上周开征,立刻冲了上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响亮又熟悉的声音,严烈就算和总巡说话,也能知道是谁,总巡要回头看的时候,严烈先出声说话。
“那人是我的朋友。”
总巡看了一眼狼狈的辛子洲,还是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什么青年才俊,“还是不要混在一起好。”
辛子洲扶着李盛的母亲,周开征的脚下就和灌铅一样迈不开步子。
辛子洲看向一旁的李叔。
“李叔。”
李盛的父亲咬紧牙关,“辛子洲,你不要管我们。”他头上一直冒汗,也因为手臂的疼说不出什么了,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算死了,那就是命。
“李叔,婶子她是李盛的母亲啊。”他是救不了李盛,可是,他们还活着不是吗?
“你不要多嘴。”
他们两人的交谈是周围的人都听见的,总巡瞥了辛子洲一眼,问严烈:“要帮忙吗?”
“您已经帮大忙了。”这是严烈的真心话,他让开身:“里面坐吧。”
总巡没准备进去。
“有人一直送信让我来看看,比起想的,你这里倒是还要热闹些。”
严烈笑了笑。
“让总巡见笑了。”
“这可不是见笑,过几天我那个女儿从国外回来,比你小不到几岁,性子却一点没沉稳,说是开个爬梯。”总巡觉得念得不对,应该是:“是什么party,对对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借她的面子邀请了些人,你也得到场才行。”
严烈想拒绝。
可见总巡的目光一直在辛子洲身上。
“好,就怕给你添麻烦了。”
“那里。”总巡是不愿意进平川这个又小又窄的警所,麻烦也解决了,特意来的目的也做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