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洲离开之前的医院,不就是你的示意吗?”
“如果你想和我说这些,那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理由了。”
周开征是真的担心辛子洲。
“辛子洲那天说的话。”
严烈的目光一扫,“你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而不是一再谈起。”
周开征就是这样想的,可是辛子洲就那样走了?这不更说明他心里想的什么吗?这严烈没来的时候,他们几个整日谈的都是以后的志向,可是严烈一来。
辛子洲消失,李盛一家人的死,周开征忍不住就把事情落在严烈身上。
“是我着急了。”
周开征说这些话也算不上道歉,不过和严烈没有要说的了。
严烈叫住周开征。
“你知道辛子洲的老家吗?”
周开征想了想,“好像是省城那边。”
“谢了。”
严烈和周开征一样都在找辛子洲。
袁静生接了辛子洲。
“一路上累了吧。”
辛子洲确实累了,不过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安顿好母亲。
“博易那边?”
“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买了明天的火车票。”
“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客气什么?”袁静生接了辛子洲的行李,迎着人准备进书斋。“婶子这一路上有闹吗?”
“没有。”
袁静生一直注意辛子洲的脸色,看着就觉得不对劲。
“你脸色很难看。”
“被人伤了。”
“那先回住的地方。”
“我想先休息一下。”在火车上站了一夜,他也不是铁人,已经要撑不住了。
袁静生见他还带着他母亲,“那就回屋那边。”其实来的匆忙,要是早一点联系,一定可以轻松许多。
袁静生关了书斋的门,领着他们向另一个方向走。
“书斋这边闹腾,回那边休息。”
辛子洲本有意多问一些事情,现在也顾不上了。
袁静生领着人回了院落那边,他一个人也清净,辛子洲交代了几句,“不要让她乱走动就行。”回了省城,许多事情就不像平川这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