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休息也不是在这里。”
他推着人要走,严烈按住他的肩膀,两个人倒在床上。
辛子洲推他,却根本纹丝不动。
“你想干什么?”
严烈睁开眼,一双眼睛里倒影出辛子洲的脸。
他突然看的这样清楚,辛子洲没由来想到从平川离开的那天,顿时觉得不好,他用手隔挡在自己和严烈的距离。
严烈问他。
“在平川的时候,不是也这样过吗?”
“不知道,我觉得不舒服。”辛子洲虽然面上恼怒,可是却因为严烈的触碰觉得浑身都不对劲,热气一下在他们之间蔓延了一样。
辛子洲借力坐起身。
严烈又把他拽了回去,他亲了亲辛子洲的侧脸。
没等辛子洲骂出声。
严烈先说道。
“知道你没事就好。”
一句话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一拨动,就感觉痒丝丝的。
辛子洲清楚心中的变化立刻向后退,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爬起身想让严烈走,却听见他浅浅的呼吸。
人已经在他的床上睡了过去。
辛子洲推了推他的肩膀,严烈没动,辛子洲推他:“你起来出去。”
严烈没理会,简直就像是无赖一样。
辛子洲不想上床,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本来是睁着眼睛到下半夜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悬空。
第二天早晨。
罗婶早早的来喊辛子洲。
“小笙,起床了吗?”
辛子洲听见声立刻回应。
“嗯,马上就起。”
他撑着手坐起身,就看见盖在身上的被子,打开的窗户从外面吹风进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严烈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辛子洲也没有因为严烈的事情多思考,他穿好衣裳出门。
严桂芳已经等在客厅里,她拿着报纸在看,听见开门声,她把手上的报纸往下放。
辛子洲头发乱乱的。
“你的头发翘着?”
辛子洲伸手摸了摸头发:“刚才用水没压下去。”
“可不能这样去学堂,罗婶。”
“夫人。”
“把我的发油拿下来。”
辛子洲在一旁的沙发坐下,罗婶取了发油递给严桂芳:“夫人。”
严桂芳对着辛子洲招手:“坐这边来。”
辛子洲有些局促,不过还是迈开脚步过去了,严桂芳用手抹了一点发油,辛子洲低下头,严桂芳的手要碰到辛子洲的时候,严烈从旁边出来。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