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等在门外,对郭章就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是一看见跟在后面的严烈,又欲言又止站在了一旁。
不是严烈多心,而是那司机表现的太明显。
严烈说:“郭叔,那我去见见华医生。”
“好。”
郭章和严烈分路,等人看不见背影,对司机说:“急急忙忙来找我做什么?”
司机也就是说辛子洲的事情。
“我送他回去,看着他提了一个袋子走。”
“你有看清里面的东西吗?”
这就是司机觉得应该报告的:“他说是书,可我瞧着有些白色的东西,不像是书。”
“是什么?”
司机也不敢确定。
“我也没确定。”
“那就当做你不知道这件事。”都没抓住尾巴,那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郭章从衣裳里拿了一张钱票递给他:“这个拿着,给府上的人添点零用钱。”
司机接了钱,连声说道:“谢谢郭先生。”
郭章整了整衣裳,去找护士。
严烈就站旁边,听完了他们说的话。
就算以前严桂芳和郭叔结婚的时候是住在一起的,可是严家府上的人都是跟着母亲到了如今,司机对着郭章毕恭毕敬,可在背地里收人钱财的事,严烈不想把事情往暗处去想,可是这些事情好像就是让自己去往那些方向想。
严烈见了华医生。
华医生也没说太多,病情的事情说:“严老板的病情,这需要当着本人的面说。”
这就是不告诉严烈了。
严烈也明白,这是不能知道了。
不过,“我想知道严不严重。”
“可大可小。”像突然的晕倒这种突发状况,有人就算摔在地上也未必会出事,但是有些人就倒霉,这一下下去有可能瘫痪或者死亡。
严烈一双眼睛盯着华医生。
华医生有些尴尬。
是吧,说的都是一些废话。
“严少爷,你也安心一些,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的。”
严烈回了病房。
严桂芳试着动了动手脚,罗婶还有些担心:“夫人,小心伸着了。”
“我想动动。”
严桂芳问起罗婶。
“我说过我的病不要告诉严烈的。”
罗婶赶紧解释。
“夫人,我们没人敢说。”从夫人犯病的这两年,她们都没机会见打少爷,这回来,也是一直守口如瓶。
严桂芳没有追问下去,可罗婶觉得继续问下去都比只说一半好。
办好了出院。
华医生坐严家的汽车一起回严家,严烈随身跟在旁边。
严桂芳身体经过这一遭折腾,也算是失了精神头,坐车回严家就浑身发软,华医生说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