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麻烦了。”
辛子洲是不能接受的,想到有几天没给严桂芳按头,“我帮你按按头吧。”
严桂芳没有再说书屋的事情接话:“我这头最近也确实疼的厉害。”
辛子洲说动手就动手,“我去洗洗。”
“恩。”
严桂芳点的屋内檀香,香气绕绕,辛子洲的手碰到她的额头,严桂芳就觉得自己这颗心算是平静下来了。
她说起罗婶。
“罗婶今天说起你的事情,我想是应该告诉你我的态度,我既然带你回了严家,你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要继续留在严家就留下。”
这就是给辛子洲的一个保证。
辛子洲心里并不觉得感谢,不过:“谢谢夫人。”
严桂芳感觉他手劲加重,伸手握住了辛子洲的手。
“你的力道重了。”
严桂芳的手握住他的手,辛子洲反射性的往后退,挣脱开严桂芳的手,有些狼狈的摔在地上。
严桂芳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被挣脱开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边缘,她用最平和的语气问辛子洲,“小笙,还好吗?”
严桂芳的语气越平静,辛子洲就越觉得自己行为太偏激了。
他赶紧站起身。
“抱歉,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
“没事,没摔倒吧?”
“没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出去了。”不仅严桂芳说话让自己觉得烦闷,屋子弥漫的香气也感觉直冲脑门。
“恩,出去吧。”
辛子洲退出严桂芳的屋子,他站在门前大口大口的换气,没有了那香味,总算是清醒许多。
辛子洲下楼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坐着不速之客。
严烈坐在窗台旁椅子上,看他回来倒是开玩笑说:“我还以为自己就够忙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忙。”
辛子洲也不想装了。
“说吧,你想干什么?”
“要你帮一个忙。”
“帮不了。”
“别着急拒绝,你应该听听我让你做什么。”
辛子洲背过严烈,将沾惹上严桂芳屋子香味的外套脱下放在一旁,他要换新的衣裳。
严烈的鼻子很敏感,辛子洲衣裳上的气味和母亲屋子里的很像。
“你去母亲房里了。”
“恩,夫人她说头疼,所以我帮她按了按。”
“这些事让罗婶去做就好,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跟着我进公司去。”
严烈取衣裳的手一顿。
“你说什么?”
严烈不介意重复一遍。
“母亲生病,所以我现在负责公司的事情,我想你和我一起去公司成为我的助手。”
严烈的提议就是一道惊雷在辛子洲心里劈开了口子,因为辛子洲的父亲就是负责药厂之后发生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