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骗你?”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可能,药厂那边是我母亲一手建立的,如果就像你说的,里面在进行器官买卖?那消失的人家属难道不来找吗?”
从表面种种来看,都是觉得不可能的。
“因为那些真相和我调查到的所有事情一样,都被有心人给压下来了。”
这个有心人是谁,辛子洲也不知道。
不过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郭章。
辛子洲直勾勾的盯着严烈,知道做这些事的人是你的家人,你又会怎么办?
如果药厂那边的事情是真的,那严烈也一定就会帮辛子洲。
“你去药厂,要是能找到证据,其他事情也许不能改变多少,可是药厂的事情我就能阻止。”
辛子洲问严烈。
“如果这件事和你母亲或者郭叔有关你应该怎么办?”
莲藕能在淤泥中保持自身洁净,可却不能将淤泥净化。
辛子洲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百合惠的死,严桂芳和郭章都是凶手,严烈也无法让他们承认自己做过的错事不是吗?
辛子洲没有想要得到回答。
“我只是可怜那个小孩,他还在等他的父亲回去。”
“什么小孩?”
辛子洲站起身:“你跟上我。”辛子洲从衣裳里拿出面钱放在桌上,“钱放在桌上了。”
辛子洲领着严烈去了一个小宅子,不过他们没靠近,远远的看着门前坐着的小孩。
“我还在原来报社的时候,有人带着这个小孩来了报社,说想要在上面刊登一则找人的消息,不过我那无良老板,看他们给不起钱,连什么事都没问,就将人赶走了。”
辛子洲走过去,他伸手拍了拍小孩的肩膀。
“小钰。”
小孩有些茫然的抬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人了,对着辛子洲和严烈一直喊:“哥哥。”
辛子洲露出和善的笑,从兜里拿出糖递到他手上问:“怎么坐在这里。”
“父亲就快回来了,我要在这里等他。”
严烈观察那小孩,比起一般同龄的小孩,好像太过安静了。
“你看出来什么不一样了吧。”
“他?”
严烈点点头,药厂如果外招的工人,选的都是家中有病小孩或者只有老人的。
“他本来是和奶奶住的,不过他父亲消失以后,他奶奶也没撑一年就去世了,他现在也就是吃百家饭了,谁家有口吃的给他让他活着而已。”
“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