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行很少会这么晚起床,
“几点了?”
他从身后抱住她,鼻尖抵在她的肩膀,声音带着点刚刚睡醒地沙哑开口问。
“十点。”
方以珀躺回去,又趴在他怀里,
“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江恪行下巴抵在她头顶,压了压说,
“不去。”
方以珀抱紧了他一点说,
“那睡觉吧,你好久没有抱着我睡觉了。”
江恪行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眸从头顶看着她。
方以珀仰起头,很主动的亲了亲他的下巴。
江恪行把人往怀里按了按,含吻住她的唇瓣。
两个人很缠绵的吻了一会儿。
方以珀眨了眨眼,手在他的下巴和鼻梁上摸了摸,像是在确认什么。
江恪行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放在自己脸上,问她,
“怎么了?”
“我昨天做梦了。”
江恪行把人抱在怀里,很耐心地问,
“梦见什么了?”
她没有说话,似乎不太愿意回想,只是把脸往他胸口埋了埋,头发有点扎有点乱的挠着他的下巴说,
“不太好的梦。”
江恪行顿了下,低头找到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眼皮,
“梦说出来就不会应验。”
“真的吗?”
她抬头看他。
“嗯。”
她在他怀里靠了靠,调整了下姿势,靠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的手臂,开始讲她做的那个梦,
“我梦见我们离婚了。”
“你要跟其他人结婚。”
江恪行似乎笑了下,说,
“嗯,现在你知道不会的,因为重婚犯法的。”
方以珀抿了下唇,又说,
“我还做梦,梦见我们根本没有结过婚,我嫁给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