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以为妈妈会大发雷霆时,妈妈却先一步撇开眼光。
“坐好!”
原来我被这一惊,不自觉蹦了起来。因此下半身支起的帐篷在妈妈眼中一览无遗。
我尴尬地干笑两声,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
妈妈想装作若无其事地讲完这道题,但以她多年来教书的经历,早就发现我心不在焉,从左耳听进的知识,下一秒就从右耳溜出去了。
妈妈显然有些愠怒,“还听不听,不听我就走啦!”
“听!听!”我斩钉截铁地点头,但满脑子都是妈妈馥郁的香气,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这完全不能怪我,谁叫妈妈穿的那么诱人。而且妈妈和平时闻起来不太一样,似乎还喷了淡淡的香水。
“咳咳……”妈妈再次发出警告。
然而自从妈妈进来房间,我的棍子就没软下来过,这会儿更是感觉硬的生疼,只好悄悄夹紧大腿,用这种方式揉搓着下体。
妈妈自然无法当作没有注意到,瞥了一眼后,下意识啐了一口。
随后又觉得不妥,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先出去吧。”
眼看妈妈作势就要走,我急得也顾不上遮掩了,连忙按住妈妈的手腕,说道:“妈,明明是您惹出来的烂摊子。您坐视不管就算了,还鄙视我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惹出来的?”
“谁叫您穿这么风骚的。”我低声嘟囔着说,没想到被妈妈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
然后一套厚厚的试题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邓小阳!”妈妈忿忿说道,“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
我讪讪解释道:“风是‘国风’的风,骚是‘离骚’的骚。俗话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说的就是妈妈您。”
妈妈顿时白了我一眼,所幸她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多加计较,只是淡淡地说:“快放开手,我要睡了。”
这时我的脑子里蹦出个及其离谱的想法,若在平时,我是万万不敢提出了的。
可今天的暧昧气氛,一时让我冲昏了头脑,竟对着妈妈说道:“不行,害我出这么大的糗,您要对我负责!”
妈妈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吗?
渐渐的,妈妈的脸色转冷。
“邓小阳,你不要得寸进尺。”
妈妈美眸含煞的模样并没有将我吓退,继续软磨硬泡地说道:“您就帮我一次吧,就这一次!”
妈妈的眼底丝毫没有动摇。
我却自顾自攥着妈妈的手掌,一寸寸地移近过来。
妈妈抿着嘴,显然是在用力对抗。
我再次哀求道:“很快就好了。不然我今晚都看不进去一个字,更别说做题了。”
妈妈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只能用手。”
我的要求也只有这一点了。心头狂跳之余,一边握着妈妈温暖的小手,一边匆匆拽下裤子,让硬邦邦的肉棒从里面弹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