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被嘲讽了之后却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她确实是真不会。
就算会,她目前也不敢真对凤听做些什么,只能装傻,并不正面回答凤听的问话。
“天还未亮,累了一整日,早些安歇吧,夫人。”
她说完也不管凤听如何,径自闭上眼装睡。
偏偏凤听知道她是用装睡故意逃避,若换个人来恐怕便不会再缠问下去。
可凤听是谁?
是全富水县最有体面的琅泽小娘子,是凤家二十几个小姐里最受宠也最娇蛮的那一个。
不让她如意,她自然也不会让苏洛如意。
人气性上来就容易做出些昏了头的荒唐行为,例如此时。
凤听不管不顾,见苏洛闭上双眼装死,干脆翻身压到小元君身上,吐气如兰,唇离苏洛的脸仅仅两寸。
带着凌霄花的香甜气息洒在薄薄眼皮之上,即使双眼紧闭,苏洛也忍不住眼珠子乱颤。
凤听从她眉心一路沿着鼻梁吹气往下,很快就到了下颌,再往下。。。
更别说十八岁的琅泽小娘子曲线蜿蜒起伏,绵软扎扎实实闷在苏洛身上,她再是年幼不曾亲密接触过旁的琅泽也到底还是个元君。
到底忍不住,睁开双眼,抓着凤听双肩用力翻身将她压制下去,又粗暴地扯过另一床锦被盖住那让自己心颤的峰峦。
苏洛深吸口气,咬牙道:“莫再胡闹了。”
她说不,凤听又怎么肯听,把人气急了还得逞地笑了开来,指尖勾住将要翻身下去的苏洛寝衣系带。
虽没怎么用力,苏洛却僵住了,不敢真抽身离开,否则这系带一散,她必定要在这行事没有章法的琅泽小娘子面前露了春光。
好难办。
堂堂小元君竟然被一个琅泽小娘子欺负得眼都红了,泪眼汪汪望着凤听,不上不下僵在那。
凤听却根本不是会因为把人欺负得快哭了就会有所收敛的性子,她恶劣笑着提议道:“如此撑着不累么?女君不若压在为妻身上?”
她换了称呼,明明应当带着一丝敬意的称呼到了她嘴里莫名染了玩味。
苏洛此时是双臂撑在凤听身体两侧将自己凌空架在她身上的姿势,她可不敢如凤听那样毫无顾忌地与琅泽小娘子紧密相触。
先前被那可观的峰峦一压,她后颈信腺都突突跳动了好几下。
她只能色厉内荏地提醒凤听,“我是元君。”
简单四个字,是想叫凤听明白,就算自己再如何能忍,到底是个元君,骨子里就经不得激。
再这样下去凤听也讨不了什么好。
不管自己会不会,真要想对凤听做些什么的时候,属于元君的本能自然而然就会引导她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