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Alpha这么好说话,茧绥还蛮开心的,安心了,不存在的尾巴在身后甩两下。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被岑骁渊弄醒,摇摇晃晃还以为自己在船上。
一睁开眼,岑骁渊已经在勤奋耕耘了,海浪一翻接一翻地拍打上岸,浪尖直冲下来,茧绥一个激灵彻底醒了,声音被一个吻堵在喉咙里,又成了哼唧。
假期的最后一天,茧绥为那几颗发芽的小苗最后一次浇水。
岑骁渊站在一旁看他浇,说:“你要把它浇死了。”
茧绥手没停下:“反正等我们走了,它也会枯死,不如现在喝饱一点……”
“谁告诉你我们走了之后就没人管了,你以为园子里其他蔬菜是自己凭空长这么大的?家里雇了人,等下次再来估计它们也长大了。”岑骁渊看着几乎要被淹没的嫩芽,“现在就说不准了。”
茧绥怔了怔,“下次?”
岑骁渊危险地眯起眼,“不然呢,你在想什么,以后再不回来了,所以留个纪念,浇死了也无所谓?”
“不是……”
茧绥确实这么想了。
他们又不能随时随刻出学校。
“它不会枯死?”茧绥又问一遍,心里产生了一点希冀。
岑骁渊面无表情:“它不会枯死,但是要被浇死了。”
没有如果。
没有可是。
在遇到茧绥之前,岑骁渊的生活就是固定的。
他的父母会死,他会被岑広澜接到A区,他会在试炼中频频受伤。
真正的改变是在遇到茧绥之后。
他不再满足于自己作为工具被肯定价值,他有了除厮杀以外的事要去做。
过去是一层布蒙盖下来,遮住眼前。
真实是茧绥带给他的。
他有为两个人的将来做打算。
只是茧绥还不知道。
春意夏
回来啦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