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高阶Alpha使用的抑制剂,浓度比例过高,会让人怀疑到底是用来做什么,二次转卖或者兜售。
但是岑骁渊不知道。
Alpha对许多常识性的东西一无所知。
茧绥说:“我找医生说了很多好话,他就答应给我了。”
茧绥没有说谎,确实如此,但并不是联盟中心的医生。
本来他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拿不到抑制剂无功而返,坐在大厅内的休息椅上很颓丧,长期在地下诊所拿药物都让他忘了这回事。
直到那抹熟悉的蓝色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岑沐依旧吊儿郎当地,朝茧绥打招呼:“小兄弟,好久不见,就知道你要来这里,我都让人特意盯着了。”
面对岑沐的突然出现,茧绥十分惊讶。
难怪岑骁渊一直没有找到人,联盟和A区的关系向来微妙,自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寻人。
岑沐则笑眯眯坐到他旁边,“老大的易感期是不是提前了?”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岑沐摸了摸下巴,“对嘛,我就是知道,我就是怕这个。”
“A区那帮老不死逼得太紧,刚来B区那阵子他确实拼命太过,又不按时调养,现在我也走了,他易感期提前都是轻的。”岑沐说完这番话姿态还很悠闲,转过头看向茧绥,“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抑制剂,不过这次要你来选。”
“是你拿钱来跟我买,还是说,我把它免费给你,但你要跟我走。”
##
“我来帮你注射,注射完过半小时,应该就会见效了。”
茧绥说着,想要去拿岑骁渊手里的抑制剂,却被岑骁渊避开了。
“我要标记你。”岑骁渊说。
“……我不能被标记。”
“我知道。”岑骁渊扣住他的肩膀,再次蹭过来,“那我要吻你。”
“那得等你注射完,才能解开止咬器,然后我们就能亲嘴了。”
“真的?”
茧绥像在哄小朋友,“真的。”
他尝试从岑骁渊的手中拿出抑制剂,这一回Alpha没有紧拽着不松手。
“我不想戴这个,感觉自己是一头动物。”岑骁渊忽然说,“他们对待我都像对待动物,说我是失控的疯狗。”
茧绥本来稳定的双手忽然抖了一下,针尖扎进皮肉,冰冷的液体注射在Alpha的体内。
他的脸颊忽然被捧住,岑骁渊根本不顾手臂上的疼痛,莽撞地凑上来。
“等一下,还不能……”止咬器没有解开,嘴笼把两个人隔开,模样有点滑稽,茧绥余光里窥见空掉的针管,松了口气。
“那就不戴了吧。”
他说着手绕到岑骁渊的颈后,指尖擦过Alpha的腺体,听到岑骁渊喉咙里类似低吼的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