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怪物不好听的话,那就是说,这是什么天才啊。
明修垂了垂眼,在镜头前面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
接下来就是这场戏的重头了,太子和太子妃放了重话,太子妃觉得被冤枉至此,委屈又刚烈,硬是没有开口驳一句,只等太子转头的瞬间,眼泪从眼里掉下来。
只是一颗。
很快她就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没有让自己放肆。
这里就是看演员怎样把控情绪了,不能多了,多流则不能让人看出太子妃的克制,但如果眼泪只有一小滴,那摄像头恐怕都捕捉不到。
岑瑜此前几乎没有拍过哭戏,即便是哭戏也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哭戏,没有这种要把控的这么精准的。
她大概是卡了三条,眼泪就是没那么听话。
要么就是停不住,要么就是流不出,岑瑜都要抑郁了。
这大概就是她演戏以来遇到过最大的一个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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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家了。
这个城市,她之前发过誓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要回来了。
也不要见那个只是想把她卖出去换钱的父母,还有那个成天摊开手就知道要钱的弟弟。
这个城市,没有给她留下一点好的回忆,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主动回来。
当她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觉得又闻到了那种乡间独有的难闻气息。
那是一种时静觉得自己这么努力就是想要摆脱的气息。
她坐着车子往家里去,车子是闻如派给她用的,到底也算是个艺人了,身边没车子也是不方便。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时静,见她脸色不好,整个人都是阴阴郁郁的,他尴尬的开口,&ldo;时小姐,一会儿送你到地方,需要什么时候来接你呢。&rdo;
时静看了他一眼,这鬼地方,自己是多一秒钟也不想停留的。
&ldo;你就在门口等我,我很快就会出来。&rdo;
司机连忙应了一下,然后看时静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也就不多吭声了。
车开进村里,这车在时静看来,不算什么豪车,毕竟她在娱乐圈这么久,也是看惯了那些个豪车的,但是到了这村子里,就是少见了,村子里的人几乎就都出来对着车子指指点点的,不知道是哪家发了财的小孩回来了。
结果就停在了时家门口,这家还能有有出息的孩子?
大家看去,只见下来的是一个女人,妆容精致,衣服也是看去很贵的样子。
街里就议论,&ldo;这不是时家的那个女儿吗?怎么还回来了?&rdo;
不知道的就探头探脑的,&ldo;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