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回来洗澡才发现脖子的上多了一道伤口,手指般长短,破了些皮,有淡淡的血印子,兴许是昨晚易南烟拿包砸他的时候被她包上的金属装饰给刮了,他回家一路上都沉浸在“初吻终于送出去了”的喜悦中,竟也没觉得疼。
方泽凑过来,“哎哟我的老板,你这脖子怎么了?被谁给挠的?”
丁瓒勾勾唇角,“没什么,被一只小野猫给挠的。”
“野猫?!那不行的呀,要打针的呀!”
丁瓒觑了他一眼,“这是甜蜜的伤口,你不懂!”
方泽:“……”
没想到你竟然好这一口,好重口味啊。
丁瓒坐回餐桌喝牛奶,问:“今天行程怎么安排?”
方泽打开平板上的工作计划表,“今天没有其他通告,就是和街舞的队员一起排舞。”
丁瓒:“行,那我自己开车过去。”
易南烟今天上午和下午分别都有两节课,昨天晚上她已经和节目组说了,要等下午下了课才能赶过去,中午休息的时候她在办公室选了几首适合的舞蹈音乐,虽然不怎么情愿和丁瓒联系,但还是给他发了微信,征求他的意见。
丁瓒只回了四个:【见面再说。】
易南烟也没再回他,换了练功服去上课。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她收拾东西准备打车去录影棚,下了课的楼道人来人往,她听见前面几个学生兴奋讨论她们教学楼楼下停了一辆拉风帅气的兰博基尼。
她想起昨晚丁瓒说要来学校接她。
不会吧,学校这么多人,他真敢来?
走到教学楼底下,远远就看见那辆不怕死的车停在了花圃边,果然是丁瓒,可他旁边还有另一辆车——程澈的银灰色奔驰?!
丁瓒接到易南烟微信的时候就已经在来帝都舞蹈学院的路上了。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舞蹈学院了,他的大学就在隔壁,南烟出国那几年他偶尔会趁着天黑来这边走走,想象着如果她还在。
上课时间路上的学生不多,丁瓒带着口罩和帽子坐在后排无所事事地打游戏,即便有人注意到了这辆抢眼的车,也并没有看清楚车里的人。
他游戏里的名字就叫“丁瓒”,因此对面的五个英雄全场盯着他一个人打,骂他顶着她们爱豆的名字打游戏这么菜。
他队友都看不下去了,发语音劝他改个名字好好做人,最后发起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