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年如此反应,又瞥见他耳根红红似乎若有所指,他长长地哦了一声,露出几分淫笑。
“是你未婚妻干的啊。”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嘛,别怕啊,哥都懂的,你有这方面的癖好个也不会觉得奇怪,就是子慎你啊我教你几招,你——喂!”
还在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的青年捂着脸向后蹦了两下,俊秀的鼻子上不偏不倚多了两个爪印,爪印下方的鼻腔微微凹陷了下去,淌着血。
他怒瞪着面前捂着拳头的少年,哇的一声骂了出来。
“白子慎!你给我等着!”
一个纨绔能做什么呢,逛花楼,吃花酒,赌银子,动不动就搬出他那十分想将其逐出家门的爹,或是找家酒楼往那一坐,吃好喝好后一拍桌子,对那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店小二骂道:
“干什么盯着!有什么事找我爹去,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白季梓十四岁以前惯会用这招,后来被她娘知道后吊在院子打了一晚上又吊了一晚上,期间若不是有李姒初偷偷翻墙摸过来给他喂水续命,如今的他坟头草只怕是已经长了有三尺高了。
但即便是如此白季梓依旧没放弃做个纨绔,只是他的策略换了一些,那就是在不耽误课业的情况下翻墙出去吃喝玩乐,这样到时候被他娘抓到了打板子起来也不会太疼。
从此打遍洛阳的小霸王白季梓被亲娘教训了之后,摇身一变,变成了
有文化的纨绔。
而如今有文化并且懒得做纨绔的前纨绔同那被他打了一拳但依旧嘻嘻哈哈的现纨绔一同站到了一间赌坊前,昂着头看上边的牌匾。
“没来过?”
“没来过。”
“世子爷,打了你是我不对,但是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
昨日同李姒初因着这不知所谓的赌约又大吵了一架,吵到最后双方都声嘶力竭她甚至还上手打了他两耳光。本来这事也没什么的,偏偏他晚上睡着的时候又梦到了上回做的那个怪梦,且是接着上回的剧情做了下去,那是越做越过分越做越过分,待天亮梦醒的时候,床褥已经全湿了。
觉睡的不好,又出了这等糟心事,白小公子今日的脸那都是臭的。
本来吧,本想要好好静一静又碰上这小瘟神,本以为随便招呼一下就完事了,结果这家伙还不依不饶了,抓着就要往赌坊带
瞥向瑞王世子爷俊秀的侧脸,白季梓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不是吧,真没来过啊。”龚风咧嘴一笑,也不在乎鼻子上的挂彩了,抓着白季梓就往门里走,一边抓着一边道,“子慎啊,这我就要说你了啊,咱们这京城最缺的就是什么?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