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舒有些得瑟。
“那,恭喜哈!”
余错倒是简单,两个字给打发了。
“那你到底来不来?”
李含舒追问。
“再看吧!”
余错也一时定不下来,不知道林晚会不会有其他安排。
“再看是什么意思,咋滴,看不起人啊?”
李含舒立马瞪大了眼睛,一副傲娇的模样。
“没有没有,你不要误会。我现在要做事情,如果老板这几天没事,我自然乐意坐大席,吃大肉。”
余错好好的解释了一番。
听着他很自己,李含舒脸上露出了鬼笑。
“那便好,还以为你是大人物,看不起咱们平头百姓。”
“你想多了,那还不得看老板心情。”
听到余错这么说,李含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老板不会是个大美女吧,看把你迷的神魂颠倒。”
虽然是李含舒的一句戏言,但余错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害羞。
“去,别瞎扯。你们睡吧,我走了!”
“怎么,这就走了?我们家是有毒吗?”
李含舒看着余错,一股莫名的脾气就来到了心头。
余错想着,还有半瓶尚未喝完的红酒,总是想回去再尝尝。
“不然大半夜的等着吃饭啊?”
“那我哥的婚礼你到底来不来嘛?”
李含舒有点撒娇的意思。
“没事就来。”
余错看着她一脸渴求的样子,只好答应她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但李含舒稍加思索后,又说道:
“咱们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真幼稚!”
余错虽然很不屑和她玩这种把戏,但在她的强迫之下,还是签订了幼稚的盟约。
走出屋子,余错仍然惦记着那半瓶红酒。
但更惦记林晚的安全,毕竟刚换的护卫,人心隔肚皮,谁知道是好是坏。
余错回到了林晚的别墅,看着一片狼藉。
还以为出大事了,赶忙落地去寻找林晚。
“汪!”
“汪汪汪。。。。。。”
突然,被一阵阵的狗叫打碎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