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
“不知道。”
“这……就有点糊涂了……”
“不光你糊涂,我也糊涂。但是素英只让我对你说这一个字!”
“我明白了,那乌姨,我妈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她?”
“等她想要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有人通知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好吧。我妈还有其它的嘱咐吗?”
“没有了。”
“哦……”
陈凤喜有些失落,也有些疑惑,对于电话不接、去了不见的老妈派来的这个女人说得这个“等”字,让陈凤喜本就凌乱的脑袋更加凌乱了。
乌月悠然起身:“好了,话已经带到了,我要走了。在走之前,我个人给你一句忠告,学会理性看待事物,不要先入为主,那样你看到的只会是你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永远看不到你真正应该看到的东西!再就是,要学会物尽其用,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而铸造成大错!”
陈凤喜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这个乌月所说得话正是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他总感觉事情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待陈凤喜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乌月已经走出了房间。
乌月的到来,令整件事显得不再那么简单起来,特别是她所说得话和白素英所说的话,更是让这整件事儿显得有些离奇。
陈凤喜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他不明白白素英那个等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家,供堂,白镇岳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地冥想。宫婶则是在一旁安静地擦着兵器架上的兵哭。
就在这个时候,门帘突然被人掀开。
此人完全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察觉。
白镇岳和宫婶警惕地看着这个面如冷冰的男人。
“不要紧张,有人让我来给你们带句话。”
“什么话?”
“该你管的事儿,你管。不管你管的事儿,少管。以前没管的事儿,现在不要管。以后,更不要管!”
“是素英让你来的!”白镇岳惊讶地大子双眼。
“话已经到大,如果再多管闲事儿的话,后果自负!”
“留下把话说清楚!”
宫婶的擒龙爪在第一时间伸向了男人的右肩。
“唰!”
令宫婶没有想到的是,她从无失手的擒龙爪这次竟然失手了,而当她追出去的时候,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战家,祠堂,战云翼神情茫然地站在一干祖宗牌位前面。
“咳咳……”
蓦然在身后响起的咳嗽声将战云翼吓了一跳。
扭头看去,一个如同得了痨病的老人正在那里不停的干咳着,而那祠堂的大门,却依旧紧闭。
战云翼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有气无力地说道:“什么人也不是,有人来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时机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