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一根后,他又点了一根,依然是大口大口的抽着。
一根接一根,一包接一包,直到天都已经大亮了的时候,陈凤喜才停止了这重复了三个小时的动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凤喜一脸狐疑地犯起了糊涂。
“凤喜,您说什么?”一直站在门口的莫子听到陈凤喜的话后,连忙走上前来。
陈凤喜皱了皱眉,看着莫子问道:“莫姐,你是家仙的朋友,以你对胡家仙的了解,你给我说说,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凤喜的问题,让莫子的眉头不由就轻皱了起来,莫子认真地看着陈凤喜问道:“凤喜,难道您真的想不透?”
“想不透,也想不通。”陈凤喜一脸无知地摇了摇头。
莫子略带伤感地说:“我的全名叫柳莫仙,是妖门柳家的人,你知道妖门历代的门主为什么都是胡家的女人吗?”
“为什么?”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因为她们为了自己爱的人,愿意付出一切。她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轰轰烈烈的爱,而是更像那单相思,在长白山上,就是靠着回味着曾经那点滴或者瞬间的幸福活下去。”
莫子的话,让陈凤喜陷入了沉思。
陈凤喜眉头紧的苦思了半天,回想着他与胡家仙生活在一起时候的点点滴滴。
从他们在深圳生活的第一天起,陈凤喜就没有为穿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而费过脑子。
每次洗澡的时候,胡家仙都是会给自己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每天下班,不管多晚,总是有可口的饭菜,而且陈凤喜的眼前从没有出现过头天的剩菜。
每次吃饭的时候,胡家仙都会给陈凤喜准备点酒水或者饮料,虽然不多,但是已足够陈凤喜享受一把。
上班时候的那盏灯,下班时候的那桌饭,洗澡时候的那身衣,等等等等,这些让陈凤喜心头一暖的东西依依涌上了心头。
“我累了,想要上去睡会……”陈凤喜连个别都没道,就有气无力地上了二楼。
陈凤喜没有心思去顾及莫子的心情,他想要看看,胡家仙有没有再给他留下点什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东西。
上了二楼之后,陈凤喜有些大失所望。
除了屋子里那淡淡的香味和胡家仙遗留在床上的体香之外,再无其它,连件衣服都没有留下。
“就这么走了吗?什么都没留吗?”陈凤喜有些恍惚地坐在单人床上呢喃起来。
陈凤喜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胡家仙这一走,自己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说伤心谈不上,说难过也谈不上,只是有些失落,就好像是小时候那次丢了最心爱的玩具一样的失落。
“砰啦!”
“陈凤喜,给老子出来!”
玻璃门被人砸碎的声音突的就在楼下响起,紧接着便是一声暴吼。
陈凤喜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右手扶着腰,不急不慢地下了楼。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刚打了人家爹的冯老三。
冯老三为什么今天才来找陈凤喜呢?这话说来就长了。
陈凤喜那骇人的身手,别说是小弟了,就连冯老三自己都吓破了胆。
其实,按照冯老三的想法,那就是直接搞把枪找人去把陈凤喜毙了完事。
但这个想法,被冯家人给否了,原因很简单,冯家在深圳也算是有几点脸面的人家,要是动不动的就雇用枪手,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而且没有人愿意跟这种名目张胆的和国家对着干的人合作。
所以,冯老三只能是去找打手。
这几天,冯老三到珠海借兵去了。
为了找回场子,冯家人花费重金,从珠海找了二十几名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职业刀手。
冯老三的小弟,将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而那二十几个面目狰狞的刀手,则是和冯老三一起杵在了店里边,二十几个大男人往店里一杵,使这个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店面,看上去更加狭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