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姜妚阴阳怪气地说着,她刚一动,就突然停下。
“嘶……你敢挠我?”姜妚刚才亲的沉浸,连脖颈被他抓伤都未察觉,如今感觉抽离,感受到了疼。
“我、我不是故意的,妻主……妻主……”嬴行止惊慌失措,他当时真的不是故意挠的,是被她咬住唇舌太痛了,他搂着她脖颈的手不由自住地收紧,加之指甲锋利,不小心抓伤了妻主。
姜妚摸了一把脖颈,摸到几点血迹,怒道:“还真给我挠出血了!”
她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眼神变得极有侵略性,直接左手大力攥住他的双手手腕拉到他自己胸前按住,再右手掐住他的腰|身,猛烈地动起来。
嬴行止躺着看不到,他腰|间的指印淤青和妻主的手指轮廓竟然能对得严丝合缝。
刚才她一直都并未用出全力,她是习武世家,和长姐从小习武,她本也长得身形高大,体型健硕,第一次她收着力来着,本想怜惜一下他,见他紧张害怕,还想哄哄他,但他竟然敢抓伤自己!她向来不喜欢看到血!上次被他咬到舌头,已经念在他第一次亲吻就放过了,如今,耐心彻底耗尽!
“啊……妻主……妻主……”
他喊出口的话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一个想法:会不会被折断而死……
不、不想死。
“闭嘴!”姜妚本按着他腰的手往上挪,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
他在一次一次的……中本就呼吸困难,不得不张口呼吸试图多进些气,但如今被捂住了嘴,几乎要意识混沌,双眼逐渐迷离,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现在额头、脖颈、左手、腰背都有伤,但最痛的还是要属……
姜妚的动作几乎带着惩罚的意味。
她越……越是兴奋,果然,还是得这样!
直到“咔”一声,姜妚的动作也骤然停下。
什么断了?
姜妚一下思绪回笼,方才太过猛烈了,她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他还是第一次啊,怎么能这样……
姜妚逐渐起身,看到它并未倒下,那就不是它。
“你哪里痛啊。”
姜妚抬起头,却看到嬴行止已经……昏过去了。
姜妚朝着门口大喊:“来人!”
阿妩一直都捧着衣服在门口候着的,她闻言立刻进来。
“传府医!”
阿妩放下手里的衣服立刻去办。
姜妚先是探了一下气息,还活着,又拍了拍嬴行止的脸轻声唤他,却发现他的脸很烫,脸上都是细汗,脖颈都被掐出了淤青,再往下,锁骨上的守宫砂已经消散,再往下看,腰|间的指印淤青几乎被掐成了绛紫色。
“……”
姜妚深吸了一口气,怎么能这么粗暴对待小美人呢!不就是被挠了一下吗!怎么会失控呢!真是冲昏了头!
姜妚想不通,为何他的反抗,会让自己兴奋到失控。
姜妚气得又一拳捶在床栏上,一会儿府医就要来了,她穿起阿妩刚才拿来的衣服。
府医拎着箱子进来,先是看到扔了满地的衣服,又看到床上的……这位。
府医时常给两位小姐治伤,毕竟两位小姐经常挨板子,尤其二小姐挨得更多些,所以她一眼就能区分。
“二小姐?”府医询问道。
“看看他哪里伤了,为什么昏过去了。”姜妚坐在一旁椅子上,接过阿妩刚倒好的茶水,呷了一口,缓缓气,但是心情仍旧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