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美人你终于来了,可把朕等急了。”景嫣举着酒瓶子一个劲的疯魔:
“来来来,干了这杯。”
似雪拉过纯南问:
“怎么回事?”
纯南两手一摊:
“还不是男人和女人的风流韵事。”
似雪脸一冷:
“得,明天我就找人把那男的东西切了,看他怎么风流。”
漠北纯南瞪圆双眼,好可怕的一女的。
漠北问吴声:
“你怎么那么淡定。”
似雪笃定的说:
“因为她不可能会出轨。”
纯南好奇:
“万一呢?”
似雪也看向吴声:
“万一呢?”
“我真是好命苦的一女的。”景嫣嚎起来,嘴对着酒瓶子,又是一轮咕咚咕咚:
“喝呀,来快点喝。”她不甘寂寞拉上一众友女。
这帮女人也是心大,任她折腾,不说不劝,你若不开心我们就在你身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门从外面被人推进来,进来一男的:
“嫣,我,我错了。”
景嫣随即双眼通红了,她背过身去,不愿看他。
多年感情终是敌不过男女间荷尔蒙的冲动。
“嫣。”那男子依然低声哀求。
三个女人目光尖锐。
纯南:
“你还有何面目来。”
似雪:
“嫣,我们尊重你一切的决定。”
莫北点头。
景嫣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