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恒从屈衍身边走过的时候,屈衍闻到了栗恒身上的烟味儿。
“你抽烟了?”屈衍回手拉住栗恒。
“你先走。”栗恒放开张侨艺,手松开之后在羽绒服口袋上搓了两下。
张侨艺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撇了撇嘴转身扭着腰走了。
栗恒向来对两种人不会客气,自己找死的和对不起栗恒的。
今天屈衍刚好两样都占了。
正因为某个人而十分超级特别不爽的时候,这个人凑到了你面前,还非得挨顿揍,不动手栗恒以后都不好意思让许谦维管自己叫爸爸。
“抽了,怎么地!”栗恒转身把刚刚搓衣服的手指握紧,对准屈衍的下颚骨发泄了今晚十二分的愤怒。
这0。01秒终究还是没憋住。
屈衍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了一段儿,撞在男厕所外面的墙上,把刚刚从里面出来的一个小哥哥吓了一跳。
服务员听见动静急匆匆的赶过来,栗恒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和屈衍说:“我今晚非常的不爽,对不起您嘞。”
屈衍扶着墙站起来,拉了一下口罩遮住脸,眼神平静的看着栗恒。
“先生,请不要打架,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服务员殷勤的旁边开导栗恒,把所有的责任归到自己身上,就是怕眼前这个刺头再动手。
“服务很好,地拖得特别干净。”栗恒笑了一下,又看向屈衍:“别再往枪口上装,我刚得了神经病还没治。”
屈衍没有说话,栗恒转身搂着服务员的脖子把人架走,抬手对着屈衍挥了挥。
回到包间之后栗恒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张侨艺也不再企图凑过来,就是隔一会儿得瞅栗恒一眼。
栗恒拿了一瓶白的坐在许谦维身边,自己喝自己的。
“你出去一趟回来吃炸药了。”许谦维把他的酒抢了放下,抓了一把瓜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吃屎了。”栗恒把瓜子拨开,抬起酒杯一口干了。
这个时候的栗恒,一般不惹他是最好,许谦维叹了一声,倒了一杯陪他喝。
可不就是吃了屎,栗恒只要一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就像是吃了屎。
关键今天这屎还是最臭的那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