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怕黑”,
如一记重锤,捶在云凡的胸口,
云凡那坚若磐石的心宛若被硬生生地砸开了一道缝隙,
他咬了咬牙,
将门打开:
“行吧行吧,你进来吧。”
走入房中,云凡顺手从角落取出一卷凉席,铺在地上,
迎着花莺莺疑惑的眼神,
云凡笑了笑,指着那张又大又柔软的床,
目光坚定而不容置疑:
“你睡床,我睡地铺,
“不许有意见,有意见就回去自己睡。”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亵衣的结构。
它就是一块布。
腰部、肩部绑着一根系带的一块布。
它的主要作用是用来保护身体的脆弱部位不被被子、床单等布料擦伤。
为了追求舒适感,亵衣一般都比较宽松。
同睡一张床,指望亵衣能完整的发挥遮羞的作用,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若是和这么水嫩嫩的、穿着亵衣的女孩同睡一床,
无疑是对自身意志力的非常残忍且严酷的考验。
哪怕是意志力稍差一些,可能就要行差踏错,走上不归路。
严格来说,花莺莺已经不算是个小孩了。
十岁出头,身材该发育的地方都发育了。
在俗世,这年纪甚至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但身为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熏陶下成长起来的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的新时代青年,
受现代社会思潮的熏陶,
你让云凡和这么小的孩子发生点什么,
那云凡是打死也不肯的。
良心上过不去。
但总不能真让这么小一个女孩子孤零零一个人待在那个乌漆嘛黑的小房间里吧?
那未免也太残忍。
现在好了,一个人睡床,一个人打地铺,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