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这样说的时候,苏寒看了眼比斗场上的赵万钧,如今比斗已然到了白热化,观众的情绪被完全调动了起来,整个比斗场都是震天的欢呼与叫喊声。
但在苏寒这里,在看到两个人出手的时候,便已然失去了兴趣,他虽是筑基七层,但过去的几年内,他辗转列国,见到太多金丹元婴修士的争斗,而赵万钧与白胜义的比斗又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与新意,所以很难勾起苏寒的兴趣。()
“为何?”
“毛然此人行事低调,但从来都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给人以致命一击。”
“听风格,就似乎是个很厉害的人。”
“而且度量很小,睚眦必报。”
“看来又不是那么厉害了。”
武阳笑了起来,“苏寒你这样轻视敌人可不好。”
苏寒哈哈轻笑,“待会儿你先回去。”
“你去哪里?”
“我去会会这个毛然。”
“有分身也不是你这样不在乎性命的……哈,开个玩笑。”武阳道,“你在荥阳呆多久?”
“弄到功法就走。”苏寒道。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武阳问道。
“不知道,你见到分二不就是见到我。”
“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感觉感觉,你何时也变得跟女人一样了。”
这个时候,比斗已经差不多结束,赵万钧胜利,白胜义技逊一筹,此时赵万钧高兴地迎接着大家的欢呼,武阳便站起身。离开了比斗场。
“自己小心。”
“知道了。”
苏寒回过头,又看着对面,就见毛然与闫重根已经不在那里了。
苏寒却也不以为意。起身,走下看台。向着外面走去。
他没有刻意去做什么,在坊市上随便找了个客栈,然后住了进去。
结果当晚,赵万钧便找了过来。
“在下枯骨门赵万钧。”
苏寒依然保持着开门的姿势,看着五步外的赵万钧,淡淡道:“我以为来的会是毛然。”
“谁来都是一样的。”
“有什么事情?”
“还未请教阁下名姓。”
“苏群。”
“苏兄与青鹤门有旧?”
“没有。”
“与本门有仇?”
“也没有。”
“那为何要杀我一只碲刑。”
“因为它要杀我。”
“你可知一只碲刑价值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