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嫁给夜逐曦不长,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那种会沾花惹草的人,风流成性、名声在外的人是夜逐寒,不是他。
所以,肯定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她又不是没有勾。引男人的先例,曾经不是也勾。引过她的皇兄,而且,若不是勾。引,她一个青楼女子,怎能攀上位高权重的右相夜逐寒?
她讨厌她。
她恨她。
她当时,就准备直接冲到水榭那边去问那个男人,是冬雨拉住了她。
冬雨让她不要冲动。
她想想,也是,似乎每一次冲动的结果,她都是输的那一方。
所以,她听了冬雨的话,按兵不动、坐等时机。
第二日,四人一起在饭厅用早膳,她发现,夜逐曦根本不理那个女人,这就让她更加肯定两人之间的猫腻。
一个大嫂,一个小叔,有必要搞得像个陌生人一样吗?
除非刻意。
终于,时机让她等到了。
那个女人怀孕了。
不管是夜逐寒的孩子,还是夜逐曦的孩子,还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反正是她的孩子。
她就要让她尝尝被人夺心头肉的滋味。
这样的女人,不让她付出代价,永远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一幕。
她不仅要让那个女人失去孩子,还要让她有苦难言、翻不了身。
所以,她就设计了自己假孕滑胎,将屎盆子扣在那个女人的头上。
打击那个女人的同时,当然,她也想要收获夜逐曦的同情和爱。
这些都是冬雨教她的。
她也成功了。
可是为何现在心里那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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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的门前,男人长身玉立,抬手作势要叩门,却在下一瞬又收了回来。
踯躅徘徊。
似是鼓足了很久的勇气,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才轻轻叩响门扉。
许久没有人应。
他等了等,正欲直接推门进去,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里面被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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