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下车步行。”
“混账东西,我就算当场杀了你,也不会有一点事你信不信。”
“请下车步行。”
徐列山气得七窍生烟,手探至腰间,猛地一抽,亮光闪过,清脆的铮然声响起,一柄软剑便落在他手头。
他目光凶狠地看着两个守卫,
“再多说半句,人头落地。”
此刻的徐列山哪里是个点头哈腰的胖子,凶戾的气息伴着阴森的杀气。
一个守卫微微眯眼,张口,
“请——”
歘——
徐列山摇动软剑,剑气纵横,直扑守卫。
若这剑气搅到了守卫,怕不只是人头落地的下场,是得碎成尸块了。
但并没有出现那样的场景。
一柄长剑竖立在守卫的面前,挡下了徐列山的剑气。
“山公,对只是看门的守卫大费周章,怕是有失身份吧。”
徐列山收起软剑。软剑是缠绕在他腰上的。他腰围本就大,所以软剑也格外长。
“哼,观世楼的人就这么不识好歹吗?”
“观世楼只是照规矩办事而已,说了不让进马车,那就一定不让进。怎么,山公要来改一改规矩吗?”
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从前面的蔼地走出来。
蓝袍猎猎作响,发丝飞舞,气势滔天。
徐列山小声对乔巡说,
“世子爷,他叫仲滦,是观世楼的人,外号摧城手,可一剑劈开城墙。”
这个长安城是有习武之人,乔巡是知道的。
但具体的力量层次,以骆登仙这个酒囊饭袋,是难以知晓的。
乔巡微微一笑,
“那就照规矩办事,下车吧。”
徐列山愣了一下,
“照规矩办事……”
他第一次从世子爷口里听到这句话。
天啊,这还是世子爷嘛?
如果是以往,世子爷肯定得祭出徐国公的名头来了。
一时之间,徐列山还有些拘束。
直到乔巡下了马车,他才惊觉过来赶忙爬出去。
乔巡看了看还竖立在马车前的长剑,又望向对面的仲滦,笑着说:
“阁下的剑,霸气。”
他伸出手,打算摸一摸这柄长剑。
仲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