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鹤王进宫了。”公公低声在凤漓的耳边说了一句,这声音一落下,就看着鹤王黑着个脸,推着轮椅就进来了。
“皇上!”他抱了抱拳,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就跟一把剑一样,直接扫在了奚云妆的脸上。
“东西呢?”鹤王似乎是已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了,不过,口气听起来已经是很冲了。
奚云妆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鹤王这么着急的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手上,不过一想,随即又明白了,鹤王是从凤易那里过来的,听说凤易病情严重了,估计鹤王是在怀疑自己换了药了。
“易郡王府。”奚云妆很冷静的回答。
“放屁!”鹤王也是急了,都这个时候了,就觉得奚云妆是在与她打哈哈,一想到凤易那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脸,就好像马上要死了一样,鹤王一急,就对奚云妆暴了粗口。
“凤链之你再说一句!”凤湛一拍桌子马上就站了起来,那架势,根本就是要与鹤王打起来一样。
众人这个时候也都不说话,鹤王与鹤王世子不和,谁能管的了。
不过,旁人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个做公公的对儿媳妇说这样的话,也着实让人生气。
“恶妇!”鹤王也是急了,生死之间,他也是一点都不退让。
“凤链之,你找死!”凤湛一下子就冲到了鹤王的跟前,随时就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鹤王脸色也差的厉害,“交出来!”他瞪着凤湛,这种事,肯定不是奚云妆一个人决定的,凤湛也一定知道,鹤王是这么想的,总觉得这事就是凤湛与奚云妆的错,无论怎么样,就算再不喜欢凤易,也不能说是动杀手啊。
“做梦!”凤湛也争的面红耳赤的,其实就是气的。真的恨不得掐死鹤王算了。
“该死!”鹤王也是气的厉害,直接对着凤湛就要打下去。
凤湛脸上一冷,身体往后一退,准备先让上鹤王三招,可谁知道,凤湛是让了,可偏偏呼延王直接从位置上起来,迎着鹤王就直接打了过去。
两个人的功夫也算是有一定的差距,呼延王被鹤王打的身子往后退了好几部,不过,云竿的人,马上就护了上去,至少,这一场打斗,已经暂时停止了。
“你有什么资格动他?”呼延王推来两边的来人,站直了身子,脸上满满的都是愤怒。
“凭我是他老子!”鹤王也生气了,他不过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凭什么还被人拦着,可笑的是,还问自己有身子资格。
呼延王一听竟然大笑了起来,笑的鹤王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启禀大宇的皇帝,本王前来其实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本王要寻回本王的儿子,凤湛,不现在应该叫呼延湛!”呼延王说完,至少在那么一刻钟的时间,场面上非常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这也太劲爆了些。鹤王世子怎么会成了呼延王的儿子。
岂不是说,鹤王妃偷人?不过,想想呼延王来京城的反应,好像是一直围着鹤王妃转,除非两个人真的有一腿。
“只要大宇的皇帝同意,本王接走本王的儿子,本王将无条件的送上大宇需要的粮食。”呼延王再次砸出诱人的条件。
真的是很诱人,毕竟,很快大宇就要面对前所未有的困境了,而粮食,是解决大宇困境最重要的东西。
似乎,所有的君王都无法抗拒,但面对的是鹤王,凤漓还真不好说什么。
“你胡说!”鹤王马上反驳,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盘旋鹤王妃的话,她说你既然知道凤湛的存在,什么叫知道凤湛的存在。而且,呼延王,一直表现的好想与鹤王妃的关系很不一般。
若是以前,也许鹤王是不会怀疑什么的,可现在不同,他的腿都断了这么多年了,再加上呼延王说什么可怜了鹤王妃,一旦自卑生了根,就会无限的扩大,然后就会胡思乱想。
“我可以证明!”呼延王冷笑着,那笃定的语气,仿佛,凤湛真的是他的儿子一样。
现在最平静的莫过于凤湛与奚云妆了,凤湛就是好笑的看着鹤王,看鹤王如何选择。
而鹤王现在是乱的很,真的,脑子里头就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思考一样。
“那你证明!”鹤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但是,都说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扑出去的水一样,再难收回。
“劳烦大宇皇帝做个见证!”呼延王斜眼看了一眼鹤王,看着鹤王也许是因为羞愧,而地下的头,他却将头扬的更高一些。
凤漓看鹤王没有反对,这才让人端来一碗清水。当然,与此同时,凤漓也知道了,鹤王妃已经得了消息,正准备进宫门,凤漓自然是让人放行。这场好戏,也许到最后就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这宫里的头的人看来处死都很谨慎,端一碗清水然后又端了一个空碗,先将里头一小部分水倒在空碗里头,有两个公公将自己的血滴进去,然后,看到两滴血并不融合,再将这滴了血的碗里头的水倒掉,再将碗里的水重新倒在这个空碗里头。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这碗,以及这水,都是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
呼延王二话不说,自己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直接将自己的手指划破。至于,放在一边的银针,呼延王是不屑用的,或许是觉得,男人,就不该用这么精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