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舒瞪他。
姜淳渊唇角轻轻牵动。
有几丝不分场合发情的尴尬,又有几分拥有旺盛的男性力量的强烈自豪。
楼层到了。
姜淳渊单手揽住攀舒腰部,将她侧身按向自己。
攀舒挣扎,小幅度躲闪。
“帮忙挡一挡。”姜淳渊俯身。
热气往耳洞里吹,有人朝他们看来,攀舒低下头,仓惶地被他拥着往外走。
房间窗帘大开,阳光在墙上拉出来的明亮的光芒。
来不及上床,姜淳渊粗暴地把攀舒按到墙上,撩开裙子抬起她的腿。
他没有脱裤子,仅是拉开拉链,攀舒眼前一花,他胡乱拔开她底裤,冲了进去。
坚硬如钢,凶狠强悍。
攀舒不停哆嗦。
奇异的角度,她的视线清楚地看到一切。
男人的刚硬和女人的柔软结合,分开,再结合。
天崩地裂!
她抓着他肩膀,旧的抓痕上面,又增添了新的抓痕。
像壮士的勋章。
“舒服吗?”他得意,眼睛亮闪闪,不再是温雅如玉的君子。
攀舒别开眼。
姜淳渊一手握住她腰肢,一手扳住她的头,将她的脸往下按,逼她直视。
水声哧哧。
攀舒渐渐地出气多进气少,张大嘴,呼吸艰难。
姜淳渊唇角扬起的幅度越来越高。
大开大阖,利刀阔斧。
攀舒被推进欲-海里,随着浪潮翻滚起伏。
他善于摸索,短短几日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的男性能力极强,驰骋纵横,毫不疲倦。
靠在墙壁上,推倒地板上,趴到窗台上,许久没停,攀舒忍不住哭起来。
哭得歇斯底里。
不是不快活,不是没感觉。
太快活了,快活得心悸,死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
无法自持,难以克制。
醉生梦死,时间似被无限拉长,又似是无限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