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二层别墅的客厅里,安德鲁带着一身的起床气与顶着一头逢松的头发,差点没抓狂的把这两个不识时务不看风情的家伙给轰出去。
求他就求他,没事这么早来做什么!他与老婆昨夜好不容易才遣走了磨人的小安琪,小别胜新婚,翻腾了一夜还没睡两小时,这两家伙居然一大早来踹门!还翻院子的墙,把他的红外系统都毁掉,硬是把他从老婆的温香软玉当中,给拍出门外。
他最近要不要这么霉啊,工作不顺,假期也不得安生。
在彼此瞠目互盯了半分钟之后,伊藤雷摊摊手,一脸服软又无奈的说:“好吧,是我们错了,我真不知道师母来了,你昨天也没说啊。”
“我连自己老婆来看我这种小事也要跟你报告吗?”安德鲁英俊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煞气!他又不傻,老婆大人很是垂涎他们的美色,尤以伊藤雷为最,他才不要让他们来拜访,
免得看得他心肝脾肺肾都冒火。
亲爱的安德鲁先生被拍开门时仅穿一条平角裤,为免他们硬闯看到老婆春光乍泄的样子,他以超快的速度飞快的带上门关住一室春色,顶着一头乱发就与他们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你确定你不需要穿条裤子再来跟我们谈吗?就算披件浴袍也好呀!”伊藤雷慢悠悠的瞥了他尚算性&感完美的身材一眼,状若很为难的说:“你这样会给我们的造成很大的困绕!我们又不喜欢男人!”
“滚!有什么事给我赶紧说,不然我一个个把你们遣到北极去!”安德鲁英俊的脸上,充斥着睡眠不足的疲色,闷着气对眼前两个不速之客吹胡子瞪眼。
伊藤雷笑笑的不怕死的继续撩拨着火气大增的安德鲁大叔:“安德鲁,我深刻的感受到你浑身充斥着yu求不满的怨气,可你也不要这么拼好吗?一把年纪了,悠着点啊,你看看你眼圈都发黑了,严重肾亏的表现啊……没事去找稚把把脉,虽然他主攻脑外科,不过好歹也是个医生……”
“伊藤雷,你皮很痒是不是,你信不信我让你半年见不到你老婆?!”安德鲁简直要咬牙切齿。
“别这样嘛,开开玩笑而已!”
“到底有什么事让你们这么一大早扰人清梦?”
左野磔彼时终于把头从他的宽屏手机中抬了起来,他已经把今天的行程全部改掉,工作也安排妥当。
他收起手机,淡淡启唇:“我要领羽走。”
“不行。”安德鲁余怒未消。
“那我找安东尼。”
“那我去找师母!”
沙发上的两个神色差太远的英俊男子同时从座位上直起身来。
“你敢!”安德鲁吐血的喝止,他这话是对伊藤雷说的,因为他眼眸正死盯着痞子雷。
伊藤雷笑眯眯的说:“那你先把羽给我们带出来,我保证不接近师母半步。”
“沈晴明天动手术,很危险的脑部手术,稚主刀,我们所有人都在了,只差羽,沈晴想见见羽。”左野磔简明的概括道。
“你知道,关禁闭一个月已经是最轻的处罚。”
“我只知道,法律不外乎人情。我知道你有办法。”
安德鲁还没有回答,楼上便传出了一把柔和的女声:“雷,磔,你们怎么这么早?出了什么事了吗?”
“苏珊美女,好久没见。”伊藤雷一抬眸看见安德鲁年轻漂亮的妻子苏珊,便眉开眼笑的想要扑过去。
安德鲁眼明手快的伸出一脚,伊藤雷差点没被拌倒,幸好一旁的左野磔及时伸手稳住他的手臂。
“安德鲁你太卑鄙了!居然来阴的?!”伊藤雷回过头来哇哇叫。